朱岩心中盘算一番,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哈哈大笑道:“王爷此言差矣,如果那康雪烛三人有了这批财物必然能够自立门户,到时王爷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那三个恶人只能仰王爷鼻息不是更好,本来我是想把那几车财物送与王爷,又怕毁王爷清誉,以后您段氏马场的马匹出售就提高一成,这样送与王爷更好是吧,那剑凌云马帮,哈哈,如果我说,只要我愿意他们就不能在这大理有立锥之地,王爷可信?”
阁逻凤道:“哦,朱将军好大的口气呀,在这南诏地面上说让谁无立锥之地谁就没有立锥之地,如果哪天朱将军看我不顺眼是不是这南诏王的位置也要你来坐?”
朱岩听到阁逻凤虽然嘴上和他针锋相对,但是并没有动怒的意思,否则堂堂南诏王早都令人把他拖出去杀了,最起码也要赶他出去的。有听到阁逻凤一直叫他朱将军而不是他现在的身份朱帮主,如此容忍怕是和他的天策背景有关。但是天策府的身份怕和他和阁逻凤合作并没有帮助,综合阁逻凤的表现怕是会因为这个身份对他敬而远之。但是如果不是天策身份只怕更糟,阁逻凤肯定会帮助剑凌云马帮对付剑雨,思前想后朱岩便觉得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仰仗伯父朱剑秋,扯虎皮做大旗。便对着阁逻凤道:“王爷说笑了,小子岂敢窥视南诏王宝座,我来时伯父就曾对我说过,到了南诏有什么话就和您只说,还说您雄才大略必然不会因为些许小事和我一般见识。“
阁逻凤听了朱岩的话,想那朱剑秋肯定不会夸他,朱岩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朱剑秋断定阁逻凤不敢动朱岩,如此说来朱岩这样有恃无恐,怕也是有天策府支持的原因。但是天策府让朱岩来南诏到底是什么目的,阁逻凤心里不由得打鼓,便问朱岩道:“哦,朱将军来时曾经见过朱军师,不知道朱军师现在可好,当年我曾在长安见过朱军师一面,江湖传颂天下三智,独逊一秋,我现在犹记得当年朱军师音容笑貌,当真是名不虚传呀。”
朱岩道:“王爷还是叫我别的吧,我已经脱离大唐军队,现在和朋友弄了个帮会讨生活,家伯父身子还硬朗,我来时他也让我给王爷带好来着。”
阁逻凤道:“朱军师有心了,既然我和你伯父是旧交,那我就称你世侄了,你们弄得那个酒楼我倒是听过,对了,你们在南诏开店的时候你们那个掌柜还曾给我送来过你们酒楼的酒菜,我尝了确实不错,世侄酒楼发展不错为何要涉足滇马生意?”
朱岩道:“王爷以前我们酒楼倒是有些盈余,现在弄了帮会,人又多了不少,只靠这酒楼维持就有些拙荆见肘了,碰巧和南诏的剑凌云马帮起了冲突,这就顺水推舟想插手滇马生意,还望王爷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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