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你跟我先回你的住处,等我去普里阿摩斯的宫中探清虚实,再来拿你是问。”萨尔佩冬说着一把掐住海伦桃乐丝的脖子,然后向门外走去。
“你也过来,待在这儿干嘛?”萨尔佩冬对克吕墨涅劳吼道,克吕墨涅劳临走前假装弯腰穿鞋,然后给床底下的茂图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按原计划完成罗迪交待的任务。
萨尔佩冬掐着海伦桃乐丝回到她被软禁的住处,边在走廊行走边对海伦桃乐丝说:“该死的妖女,若不是你的美貌作祟,我们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离开妻儿跟随赫克托尔来参战吗?真搞不懂帕里斯王子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阿伽门农也是瞎了眼,会为这点小事千里迢迢攻打特洛伊。”
海伦桃乐丝的脖子被萨尔佩冬掐得生疼,从小到大,她只被父亲班雅德这样掐过,但也是上初中以前的事了。
穿过大理石雕刻的走廊,三人来到海伦桃乐丝的住所,萨尔佩冬敲门后等了半天,没人应答。
“该死,你们侍女开门都这么慢吗?”萨尔佩冬又用拳头连续砸了几次门。
不一会儿,换好衣服的埃特拉把门打开,萨尔佩冬不屑地把她推开,拎着海伦桃乐丝走了进来,克吕墨涅劳跟在两人身后。
“佩拉贡,这女人交给你看一会儿”萨尔佩冬把海伦桃乐丝甩到战友跟前,佩拉贡正背对着他们来回扭着脖子。
“佩拉贡,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萨尔佩冬冲看着院子的战友吼道。
“来啰”佩拉贡拖着长长的尾音站了起来,弯腰小跑到萨尔佩冬面前。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佩拉贡盲塔搓着手掌笑眯眯地说,他做奴才的本性在举止上暴露无遗。
“你说话怎么这股味道?”萨尔佩冬奇怪地盯着佩拉贡,他不知道真正的佩拉贡已经死掉了。
“啊,英俊的大人,我说话什么样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始终服侍在您的左右,唯您马首是瞻,这就够了!”佩拉贡盲塔笑嘻嘻地说。
“奇怪!”萨尔佩冬心想:“佩拉贡平日争强好胜,从不肯听我的命令,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油腻了?”
“跟我说实话,佩拉贡,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犯什么事了?”萨尔佩冬问。
“啊,尊敬的大人,我能犯什么事,你让我往东,我怎敢向西?你让我坐着,我哪敢站着?我在这里等着您,思念您,就是为了能再见到您英俊的相貌和勇武的身材!”
萨尔佩冬听佩拉贡盲塔啰嗦地说了这么一大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他没想到有一天会从佩拉贡嘴里听到这番话。
萨尔佩冬进来后就感觉气氛有点怪,他不禁把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然后来回打量着四周。
“地板像被清理过的样子。”萨尔佩冬心想,突然,他看见桌沿上有几滴血渍。
萨尔佩冬指尖蘸上血问:“是谁受伤了?”
没人说话,萨尔佩冬再次吼道:“这是谁的血?”
埃特拉知道事情要暴露了,忍不住说:“是…是我的!”
萨尔佩冬慢慢走向低着头的埃特拉,用手提了提她的胳膊:“你哪儿受伤了?”
“是他!”埃特拉用手指着佩拉贡盲塔大喊:“他强奸我,把我的麦齿弄破了!”
“唉?!!!”佩拉贡盲塔大叫,萨尔佩冬听后赶紧把手指上的血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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