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此刻的沈栖流无论性子如何扭曲,对云舒的情意仍是坚定的可怕。她忽然能够理解,那次他轻薄云舒,明知是违背道德操守之举他还是选择去做,也许就是今夜这般的状态,想要的东西求而不得,而身边拥有的一切又都那么不尽人意。

他是何等的压抑?

他已爱慕云舒近乎疯癫的程度。

姚溪看见沈栖流狠狠撕扯紫苏的发丝,似要将所有的怨恨与不甘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许久,他臂上一用力,将紫苏蛮狠甩到地面。

本是被怒火侵蚀失去理性,可他细腻柔和的脸庞却清醒异常,因他不愿臣服于面前狠毒不堪的“妻子”,甚至将繁衍子嗣都当作是例行公事。

就那么寡廉鲜耻的崭露着一处昂扬走向姚溪,“轮到你了啊公主。”

“你给我站住!你不要你不能碰我!”

“怎的?你那么盼望得子,奈何我日日不留子嗣,今夜我且遂一回你的心愿,你不是应该迫不及待的贴上来吗?”

姚溪再度想逃,然那两府卫更像是没脸没皮的男人,见沈栖流如此丑态,也毫无反应。

身子双臂被桎梏,姚溪在推搡挣扎间摔倒在地,“你们好大胆子!放开我!本宫要告诉父皇灭你们九族!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听到没有!放开我!”

沈栖流只一使眼色,府卫便控制住她的脑袋,这更引起她的剧烈反抗,“沈栖流你要做什么!我是嫡公主!你敢如此羞辱我父皇母后都不会饶了你!你不要命了吗!”

然男子更是猖獗一嗤,“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你我闺房里的事,你若脸皮够厚便随你告状去!我瞧你是急着要将荡妇之名冠到脑袋上了!”

“把她拖过来”

“你混蛋!沈栖流你这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你无耻小人!啊”

同样是发丝被攥紧,头皮撕扯的痛感使她嘴唇颤抖,共赴刑场的二人即将迎来绞刑架旁一场悲戚的血雨!

不她会发疯的!

可是还不够!他要的不仅仅是她发疯!

“紫苏你的任务结束了吗?你就歇上了?”沈栖流懒懒出言催促。

紫苏狂呕不止,半晌也驱不散嗓间恶心之感,“是奴婢奴婢马上去”

只见她被捆绑着无法起身,稍作移动便立即闷倒下去。

沈栖流一拂秀眉啧道:“啊瞧瞧我这记性快给紫苏姑娘松绑”其中一个府卫得令上前。

紫苏强忍嗓间灼热的刺痛,伸手去够地上已碎裂的零星唇脂。

“公主因你背信弃义气至花容失色,合该由你亲自伺候她上妆,还不快求公主接纳你这一片孝心”沈栖流手上使力,姚溪的面孔被迫仰起,“你要让紫苏做什么!放开我!好痛松手我我要喊人了!”

“请便,我一切听从公主的意愿。”

他对紫苏使了一眼色,紫苏立刻跌撞而来,将手中残余的唇脂置于姚溪面前,“还请公主殿下允了奴婢一片愧疚之心,让奴婢好生伺候您”

红肿不堪的唇,嘴角下颌黏腻萎靡的津液,为紫苏打上了卑贱的烙印,她陷入疯狂的窘境任凭沈栖流差遣不敢有违。

姚溪彻底慌了,这东西抹上会有什么结果,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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