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醒是不愿承认自己已被他捕获的结局。没有沈栖迟,她也可以拥有任何自己向往的人,她愧疚在许多事情上都欺骗了沈栖迟,但他仿若做了了断的那三字,真真伤透了她。
原来在他心中,情爱是可以用人情来交换的,颜景泽医治好了她,他便觉她与之相好并无不妥,倘若是其他旁的人,是否也都一视同仁?
矛盾像刀子一样剜去她心底柔软之处,血淋淋的便是有再多温情浇灌也填补不完全。暮白的舔伤与他的截然相反,无论现实多么糟糕,她拒绝或者迎合,他都不会舍弃那份淡然优雅。
譬如此刻塌上的爱抚,便全无炽情可言。
头脑是有些发晕,可她无比清醒,所以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自她的指尖起,持续浅吻不断。
“云兄暮白要开始了”
这句话让云舒迷蒙的认为他们正在做的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
他执起少女的柔荑缠在掌中仔细端详,细细吻遍每一处指节,在遇到掌纹密集之处便停下来,将自己口中的津甜缓缓渡上纹理的凹陷处。
凉意密布,她意图抓握时不巧让指尖探进了男人的口。
“是有何不适么?暮白弄疼你了?”
明知她装睡不会作答,他依旧一本正经的询问仿佛就想名正言顺看她的笑话。
而后寂静的阁内满是吮指不释的妄求。
云舒蹙蹙眉,不忍喊停这高涨的一瞬。唯有自己默默忍下躯体的频颤,然后随着时间推移尽数堆积在紧实的下腹。
他忽然压下来,在耳边轻询:“这里可以么?”应声落下的是他猝不及防的薄唇。
舌在口腔里嬉戏的声响钻进耳中,伴随心痒难耐她急促吸了口气继而断续吐出。
果然呢,还不承认是假寐?
耳后颈间被扯开的领口,如水墨般柔和的发际线云舒的全部都在他手中捏着了,目光触及胸前一片粉嫩的绸缎,略显中性的浅碧色衫子衬托得它格外光鲜可爱。
“冷不冷”他自说自话的褪去自己的外衣,欺身压了上去。
凉薄之人所谓的体温也不那么热络,云舒有些失望的弱弱呼吸着,并不认为此刻的他已然情动在即。
拿来对比的自然只能是沈栖迟。
那个男人即便寒冬里的体温依旧要高出她许多,身热情动之时慌乱更为猛烈,二人躯体点擦接触的余温何止是为他添了一把火。
所以她也会期待沈栖迟能够褪去她的衣物,坦诚以待的令他们自然而然攀登上欢情的较高层。
现下的确进展的不那么顺利。
为何要责怪他温凉的体感,若真心眷爱又岂会找出这般站不住脚的理由?
可是暮白的肌肤贴了上来,比女儿家的肤质更轻盈薄嫩。是啊似小鹿无辜清澈的眼神,很难想象里头掺杂了邪欲以后,会是何等的不和谐?
还不如一出生便禁欲到灭亡的男人,勉强情动真的太过难堪了。
想睁开眼睛结束这场荒诞,不料男人的吻转移到位。“云我恨你”他那么爱她,到头来连她的躯壳亦无法独占。“只要想到你曾为他温柔侍奉过无数次我便无法释怀我不愿你为他落泪也不愿你在醉酒时还不忘唤他的名字。”
“我嫉妒他为什么你不能是我一个人的呢”
他恨她?便如此介意她已嫁作人妻的事?
“他不懂珍惜你他对你的情意还及不上我对你的万分之一只有我才是最在乎你的云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