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西省中部,有一座莽莽大山,方圆两三百里原始森林,里面除了竹和树林,便是悬崖峭壁崇山峻岭,根本不适合普通人居住。

仪态万千的群山形状,流年忘返于大山的点点滴滴,韩振龙时候因故常去大山里,几年后又与大山结缘,在山沟里钻进钻出,对大自然的感受,对大山的情有独钟,让人总想找个地方予以抒发。

如果能写日志,可在自己的家园里将对大山的记忆、感受、认识记录下来,对他的心慢慢叙述,留个美好回忆。

可惜当时他才十多岁,又没读多少书,根本没法写,就算写出来也不成文章,要不然现在也不只是个保安了。

到过大山里的人,常会有一幅幅画面定格于脑海:当你站在大山里,看着四周山峦象牛脊般延绵舒展,会惊叹于大自然的壮观。

走在山涧仰望群山,又感觉自己渺如尘粒,盘旋到山顶举目遥望,云雾盘绕在半山腰,若隐若现的山峰,俊秀恬静的遥相对望。

当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厚实的大地象斑斓的五彩祥云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芬芳,金色的阳光照耀在群山上,象出征的壮士披上了金甲战袍般庄严威武。

站在山巅之上,山风习习时而轻抚着脸颊,夹杂着呼啸声,卷起尘土扬上发梢,让人在欢笑声中忘情的与大自然混为一体。

山有很多种形态,有的山峰象刀削般指向天空,山崖嶙峋,崖层纵横交错的露着,断层上写满了故事轮回。

这种山形特好看,如神工妙手雕刻出的杰作一般,烟雨朦胧的内陆大山里却植被茂密,那争先恐后的向上努力伸展的树林,就如争宠的孩想最先得到太阳的光顾。

当一束束阳光穿过茂密的森林,照耀着林下的植被,那些草滕蔓也尽情的舒展着腰姿努力的向上延伸着,又是另一番情趣。

如果把世界屋脊的群山比作威武的大哥,那这里的山峰则是家碧玉的妹了。

不管是那种形状的山,都让人感到深深的眷念,思思念着大山博大的胸怀,眷念它坚韧质朴的品质,想念着它呼啸而过的山风,和那生生不息的溪和河水。

有美丽如画的风景,却没人去开发利用,因为交通不便,四周老百姓仍然穷得叮当响,成了这个省著名的贫困区域。

韩振龙在山下有三间瓦房,虽然有点破破烂烂,至少可以挡风避雨,两亩多田只要收成好,足够一家三口吃了。

学毕业的孩有多大?韩振龙正准备升初中的时候,那天放学回来,却发现父母被泥石流深埋在下面,成了地地道道的孤儿。

政府倒是发了救济款,可村长欺负她没有多少亲人,东卡西扣到处揩油,到他手里时仅能维持生活而已,根本没办法读书了。

他的爷爷是外地搬来的,在这个地方就他父亲一人,平时候又没老家在哪里,现在父母双亡,连落叶归根都没办法。

如果韩振龙继续读书,虽然成绩不太理想,也许还有一线希望跳出“农门”,可现在除了进山采药卖钱求生活,艰难的生存下去,还有谁会管他啊!

韩振龙也够倔强,救济款扣就扣吧!等老长大了,不让你加倍奉还才怪,现在已经十多岁,再过几年就可以挣钱……不,现在的收入也不错啦!

时候随父亲进过许多次山,比较简单的药材认识,只要不往深山走,也可以从原路返回到家。

家里那头老牛也被掩埋,鸡猪牲口就不用了,真真正正的月光族,除了地里还没收割的庄稼,的确一无所有。

幸亏是男孩,又经常在山里锻炼,普通农活还是勉强可以做的,在好心邻居们的带领下,总算没有流落异乡,成为没有人要的野孩。

有家可归吃饭不愁,并不等于生活优能充满阳光,他的房没办法恢复,只有用政府那点被层层剥皮的钱,建了一间得可怜,仅能容身的屋。

女孩再长几年可以出嫁了,可他是纯爷们,要在这里生根落业,这间屋以后怎么娶媳妇儿生孩啊?

早熟的孩就是这样,被命运之神强行拽着,一步一个踉跄往前走,不但要挣钱做日常开支,在邻居的鼓励下,还要存够一些钱,弄个像样的家呢!

邻居老大爷刘仲华也采药,但最近腿脚不方便,只能在家里休息,偶尔带韩振龙去山里走一圈,也不敢到危险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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