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文哥,我买了一只光鸡和一条鲜草鱼,还有蘑菇红枣瘦肉滚汤,你来做白切,让我老师和我同学尝尝你的手艺!”理英回来了,且一脸高兴地说。
为避免尴尬,我马上动身入厨房。
饭菜很快就弄好,理英摆好碗筷,我们一齐吃饭,我吃饭时,不忘叮嘱一番钱院长:“钱院长,你刚刚说到的你哪顺德的朋友,你有空时给他去个电话吧,说是给他物色到一位朋友,对他的腰椎尾龙骨神经有把握治好!如果他愿意来试试,你则要提前三天告诉我,因为我要回一趟老家找药来。”
“喔……这事我记得,我明天给他一个电话吧,约个时间让他来一趟吧!据上个月陪他来找我时,与他同来的人说这位周姓患者也不是普通人,他在顺德经营着两家涂料厂,还有一家房地产公司,是先富起来的企业家,家产也达十亿以上的了。如果你真的有把握把他治好,我想他不会小气薄待你的。”钱院长笑着说。
“文哥,是什么事?”不明就里的理英问我。
“就是我们念高一哪年,曾给一位香港客人陈老贵治好尾龙骨,不用一生坐轮椅哪回事,他后来送我们小汽车和书包和金项链嘛!”我说。
“哦……是这回事,钱院长,如果是这类事,黄文可是有把握的,因为我们在中学时,经人介绍,一位香港的富翁曾来找过黄文,用他的药洗了几次,最后配了一把药丸给那人吃了,一个星期后他就回香港了,当年我们一班女同学都在现场帮忙烧火煲药汤呢!这不骗你。”理英对钱院长说。
吃过午饭,趁理英和她的同学都告别钱教授夫妇回宿舍午休,我也赶紧向钱院长夫妇告别,要马上回学校了,但钱院长却叫我到他二楼午睡,说上面有客房,午睡过后,下午再叫司机送我,但我怕到时理英又来,她肯定会跟我到学校,这样就麻烦了,她知道我的宿舍地址,说不定会经常隔三差五来麻烦我,因为我没有时间陪她,我正在苦修日语,并做着与李侯商定的大事,不愿意因她的到来而大受影响。所以我谢过钱院长的好意,顾执地独自坐了的士快快地回了学校。
第二天,钱院长给我来电话,说已约好那顺德的周姓企业家,我让他这星期天上来找你,你做好准备吧。
既然如此,我只好向梁老师请了两天假回了一趟老家,在李侯爷爷哪取了以前剩下的外洗和内服的药马上赶回学校。
星期六的下午,这顺德人就到了,他就在医学院的招待所租了一套一厅三室的套间住下,因为有两个他的马仔陪他,当钱院长派小陈来接我时,我把同宿舍的小应同学一并叫上,因为我要人帮忙,到了医学院,碰巧钱院长把理英同学也带上了,我从老家带来的一蛇皮袋子的草药拿出一小包,叫理英赶紧拿去招待所饭堂洗了洗,然后叫她用一个大砂锅猛火煲滚后再炖三小时,一直炖到晚上八点多钟,在他的两个马仔和小应的帮助下给这周先生用这药汤热洗了一次腰椎尾龙骨,然后给他服了一颗李侯爷爷特制的小丸。
“周老板,洗过后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这顺德周老板先过药液后,坐着轮椅回到客厅,钱院长笑着问他。
“是有感觉,好像松了很多,给我汤洗的这年青人是你钱教授的学生吧?”这周老板问。
“周老板,你误会了,这年青人可不是我的学生,他是我的同门师弟,他姓黄,名叫黄文,他曾跟我在日本留学时我在东京大学的医学教授在一个寺庙里学到这绝技的,他这绝技我也没掌握,所以你上个月专程来找我时,我老实告诉你我也没办法就是这回事。”
“会这样……?钱佬与这年青人是同门,隔代师兄弟?这……怎么回事?你们可是相隔了整整一代的啊!”周老板听后愕然。
“这事不但令你感到奇怪,当时我俩夫妻也不大相信,但后来我夫妻经过考证,得知这小黄的身世后,并认真核对了他小时候为集体生产队里放牛时遇到的一位寺庙道士爷,教授了他与他同伙医术的事,世界有如此巧合的事,偏偏当年教授他们几个学医的这道士爷,就是我在日本东京大学学医时的教授老师,他来中国后,在二战结束后便失踪了,不知什么原因流落在中国民间,然后在一所寺庙蛰居几十年,暮年时收了黄文这几个伙伴作徒弟,并把来到中国后,与各地名山古刹的得道高僧,寺庙高人交往而得到了他们的各类神奇秘方,从而使黄文几位少年得到他的真传,而且这真传的神奇秘方在乡村甚至大城市都非常实用!尤其是医治毒蛇咬伤,爬树跌断骨,车祸受伤,他的药无一不灵,据他在中学时的一位中学同学我的一位在校学生告诉我治毒蛇咬伤,只要用他的神药马上就见效,这方面我作为他师兄我是远远不及他的,据他一位中学的同学说你这类事故,他在中学时曾给一位香港的大富翁治愈过一例。且直到现在此人还在香港生活得好好的,一般人我是不敢随便推荐给你的,这也许是天意,要不是我上星期到我老乡家里聚旧,偶然认识了这黄文同学,我也没法推荐给你试试的,哈哈……这事也真怪!”钱院长笑着说。
“喔!如果说是这样的话,我想会有点希望,哎……我也坐轮椅坐怕了,一个人不管你在世上挣多少钱,但你在世上已变为残疾人,有多少钱也无用的了,如果这小黄真能把我治好,我就是把以往挣到的钱全给了他,我也愿意,你想一个人要在轮椅上渡过下半生,还有什么意思?”周老板懊丧地说。
“周老板,别担心,你这个病,我同学是治过的,他没把握是不敢乱来的,你尽管放心吧!多则十天八天,少则一个星期,你就可以丢开轮椅不用了,这是我在念中学时亲眼见过的事。”在旁的理英也嘻笑着认真安慰他。
我不管他说什么,按我以往的套路给他认真地做,把李侯爷爷配好的那特效小丸给了他六颗,并叮嘱他每天早晚服一颗,我也每天放学后到医学院招待所给他煲药汤汤洗一次。到了第三天,我到他的住处时,看到他竟然能挨着轮椅半站起来,旁边他一个随行人员搀扶着他手臂,我一见,赶紧叫他切勿强来,他还不适宜站起来。
晚上我给这患者汤洗过后,顺便到钱院长家坐坐,钱院长一见我便说:“小黄,那周老板被你洗了三晚外洗药,吃了几颗丸药,好像是显效了,我下午到他那地方看了他,觉得好多了,他还要人搀扶他看是否能站起来呢!看来你这个方剂是有特效真不简单”钱院长笑着说。
“这是我预料的事,我估计一个星期内他应当恢复了,如果一星期内他不能恢复,我也没办法了,因为小丸药我们就剩下这样多了,要重新配制,我们也没原材料了,而且这原材料不但极贵,每一样都超过黄金的价格了,而且在国内也还没得卖。”我老实说。
“喔……怪不得理英昨天对我说你给周老板内服的哪丸药,光成本就要5千元一颗,你给他每日早晚服一颗,这成本就是一万多元一天了,还不算外洗的药材的费用,难怪一用药就见效,这也出乎我的意料。”钱院长感叹着说。
“黄文,你的祖上是一个中医世家吧!你懂用中医药给人治病是不是祖传的?”在坐小陈的轿车回学校时,同来帮忙的小应问我。
“不是,我祖上没一个人懂这一行,这是我小时候在一座寺庙里跟一位老道士爷学到的,这单生意说不定我能挣一台中高档的小轿车回学校让你我玩玩呢!”我笑着说。
“又会?别说中高档的了,就是有一台最普通的轿车让我们玩,我也心足了,有时放假我们就能到别处游玩一番了,以往我们没车,要挤大巴,想去也没兴趣。”小应说。
“这你就等着吧,我估计不会落空。”我安慰他说。
转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周老板已能站起来,在旁人的搀扶下可以慢慢走路,在星期天,我到他那,他见到我问:“小黄,我这病你看还需在这住多久?我家里可大把的事,你看我是否可以回家疗养?因为我确实放不下心我几家工厂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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