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这时好像也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于是停下脚步,仔细地打量一番周围的地形情况后说:“按我的记忆好像绝对没走过这样一条有旧路模的来路……哪些山嗷野人挟持我走,全部都是原始森林的山脚边坡,全是长满比人高的莨基杂草,这有人行过的废小路是从没走过的……这大黑狗怎么会把我们带到这有旧路模的地方来了……?奇怪了……真有可能是它带错路了……但这也不奇怪,两场大暴雨冲刷了它留下的气味,但既然是一条曾有人行走过的旧路,说不定或者还能找到人家,大家不必慌乱,我们就跟着大黑走吧!反正已是下午近四点了,去到哪算哪吧!这个时候也没其他办法了。”军师李侯无奈地说。

沿着这荒废的旧小路基一直行,我们一行四人边跟大黑狗走,一边不断打量这地方,谁也不知这大黑狗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

“这地方也够奇怪了,你们看,这小溪涧的水清到像清泉般清,昨晚和今天下了这么大的雨,不但没有一丝混浊,比城市的自来水还清澈,溪涧底下的细砂和小山虾都能看清透,真奇怪……。”李侯边走边说。

“这地方是有点怪怪的……按理由下了两场这样大的大暴雨,无论是什么溪流都会有点混浊的……但这小溪涧的水流还是哪样清澈透明,真令人难以思议。”我看着溪涧说。

“这也是怪事,他妈……不知这是什么鬼地方,千万别像昨天晚上哪样进入迷魂洞才好啊!我们真的又累又困了……没能力再折腾了……。”墩仔发出了可怕的预感。

“不会,只要我们不要随便走入山洞便没事,折腾了一晚一天,真他妈又累又困,又饿了,就是这里即使又发现了另一个圣库也得待下会再查看它了……。”二胖嘟哝着说。

行着行着,不觉又行走了约一小时,沿着这小溪涧的旧小路,在一棵巨大的簕竹树头下,我们停下脚步,发觉脚下的小路道明显踩得熟了许多,这无疑是有人经常行走的迹象,它沿着小溪涧向我们来的方向向左面拐去,我们跟着行去,在一处坡地上我们上了一个坡地小路,一幅开阔的地方突地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不觉一惊,大家停住脚,李侯从胸前拿起望远镜向前看了看说:“这像外面小垌一样的地方,周围都是大石壁,奇怪了,在左面一堵石壁处好像还冒出了吹烟……说明这地方有人。”李侯说完把望远镜递给我。

“是,不错,在左边大石壁的脚下似有一间屋子,烟是从哪屋子冒出来的。”我看着说。

“这就好办了,有人家,今晚无论如何有落脚的地方了……。”二胖大为高兴地说。

“是有人,肯定是现代人,如果是人以外的其他动物是不会生火的,我们过去看看吧,这个时候也得找地方宿营了,不过依我看,这地方好像我在大学时实习普查地矿曾经见过叫天坑一类的地方,说不定这里面的人是实习探矿的大学师生,这是好事。”用望远镜看了一会的墩仔说。

“是这样,这处是一个颇大的天坑。”学地球物理的李侯同意墩仔的说法。

沿着这可能常有人行走的小路,我们很快来到有吹烟的地方,这是一大块宽阔的平地,从平地的表象看,这是一处经常有人活动的地方。在一处大石壁的根部,一个大石洞的洞口出现在我们眼前,洞口的上方有用木皮搭成的屋檐状作挡水檐子,一间同样是用木柱木皮搭盖成的小屋子坐落在洞口左正面不远的地方,我猜测可能是这洞主人的厨房之类,因为吹烟是在这小屋子顶上冒出的。

当我们正打量这地方时,从石洞口走出一位表面看是50左右岁的男性老者,他身穿着一什紫红色的长袍,头上半花白的头发结成一个发髻,下巴有一大撮近半尺长的半银白色的山羊胡子,上腭一撮半黑白的八字胡,他一见我们,笑呵呵地说:“呵呵呵……你们到啦,老夫足足等了你们580年了,哈哈,终于让老夫等到你们了……,快快入洞厅休息喝茶。恕老夫不往前远迎。”

“大爷你好!凡人到此打扰你了,请问高姓大号!”我一见此状,赶忙放下大包及水火棍,双手抱拳弯腰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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