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倒是快如闪电地直接抓上了高照容的小手,“朕待会儿还要批阅奏折,就不脱衣服了。”
“那,那……”高照容心中紧了紧,小脸绷紧,而且带着几分红晕地看着他。
他真的好俊美,他的眼神好多情,让她看着小心脏砰砰砰地直跳!
但是他说不脱衣服,那怎么做那档子事?难不成他还想着继续晾着她不成?
不行,绝对不行!
高照容立即拉住拓跋宏的手,“皇上,您,您其实今晚应该歇息了,奏折……明日再批?”
拓跋宏揽着高照容上了床榻,“现在睡。”
他的声音好听又动人,高照容听着他的这三个字,感觉幸福得要晕过去!
她见他撩起衣裙下摆,知道了他的用意,便脸色含羞地躺在床榻上等着他采撷。
拓跋宏倒只是将衣裙下摆撩起勒在腰间,却没有下一步,而是上前去解开高照容的衣带。
高照容心中急切,帮忙着抽出自己的腰带,然后将纱衣脱掉,她看着眼前的天子,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凑上红唇去亲吻他。
拓跋宏却躲开了她的亲吻,而只是将她抱紧而已,高照容心慢了半拍,想着要再与他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没想到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他眸色一沉,收回自己的右手手刀。
拓跋宏将高照容放回到香榻上,给她盖上了锦被。
他走出这内室,到了御案前坐下。
他掏出怀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上面的“拓跋宏”三个字那么好看,那么耐看。
拓跋宏盯着看了许久,将纸张折叠起来又塞回自己的怀中。
他拿了一张折子,打开来看。
同样的未曾入眠的,还有个抱着锦被坐在窗口下抬头看夜空的冯妙莲。
清晨,阳光从窗子里投射进来。
外面传来一些响声。
冯妙莲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抱着的锦被,已经辰时了。
当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之后,冯妙莲赶紧放下锦被,整好衣冠站好。
赵继虎进来的时候,看到冯妙莲那深陷的黑眼圈,惊了惊,但随即行礼,“娘娘,太后娘娘让您回安阳宫。”
“好。”冯妙莲就知道冯太后只是困住她在这里而已。
可是也只能被她困住呀!
不行,她的自由怎么轮到别人来掌管?等她想个法子!如果能够抓住冯太后把柄就好了!
冯妙莲心中想着怎么抓住冯太后把柄,走出这凤颜宫。
半夏和半墨两个大宫女早在门口等着,看到冯妙莲出来之后,都送了一口气,然后赶紧上前扶着冯妙莲,“娘娘。”
“娘娘,您没事吧?”
“您的眼睛……”
“没事没事,本宫回去睡一觉就好。”冯妙莲不多言,由她们扶着走。
但走在宫中的时候,不免听到诸多的闲杂言语。
“昨天晚上,高贵人在御书房侍寝了,听闻今早很晚才起呢!”
“高贵人总算是受到恩宠了,真是厉害!”
“冯贵人算是旧人了吧?新人宠,旧人恐怕是要边上待着了。”
“别这样说,让人听到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还以为冯贵人会专宠呢,没想到才两三个月就变了!”
“听闻,是太后的主意……”
“你们在说什么呢?不用做事?”管事的内侍经过的时候,听得一众嚼舌根子的,立即喝了。
当即那些宫女全都散了。
半墨和半夏也听到了,心中不是滋味,但,都小心翼翼地看向冯妙莲,现在最伤心的,恐怕是她们的娘娘吧?
“娘娘,您别听她们的,您才是皇上最疼宠的人!”半墨愤愤不平地说道。
冯妙莲瞟了半墨一眼,“你如果继续说那样的话,就跟她们一样了。”
半墨听着顿时捂着自己的嘴,“奴婢该死!”
冯妙莲道,“往后你们给本宫注意言语,别乱说些有的没的!”
“是。”半夏和半墨两人都赶紧应了。
只是虽然说是这样说,但冯妙莲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难受。
其实已经做好了拓跋宏接受其他妃嫔的心理准备,但是到真正的这一刻,冯妙莲才感觉到原来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坚强。
她一个现代人明明是现代人的思想,想着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却不想命中注定别人跟她分享同一个老公。
而且还不能嫉妒。
真是笑话。
冯妙莲轻声笑了笑,快步往自己的安阳宫走去,都不用半夏和半墨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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