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岭听了这样的事,恨不能马上奔到段温玉跟前,同她解释,他身边一直都干干净净像是专等着她来。
一想婚前是不能见面的,不然不吉利,他原对这些个东西嗤之以鼻,如今却不敢冒险。
宋安岭有几分烦躁,抓起纸笔,给段温玉写信,措辞用语总觉得不得法她可会介意万一两人生了芥蒂
究竟怎么写合适多是写了“阿玉”两字便不知该怎么写下去了,如此已是费了好些纸了。
“咳……禀殿下,段姑娘传了信儿给您。”
一木不得不出声了,他已等了好些时候了。
宋安岭听见,立时丢开手里的笔,道:“拿上来罢,怎的不早说。”
一木不好说他早就来了,是殿下自己太入神了。
“行了,你退下罢。”宋安岭把她传来的纸签子握在手里,让一木出去了。
只是一张小纸签子罢了,宋安岭有些忐忑,打开了,她只写了两个字:信你。
“信你。”
宋安岭忍不住念出声来,他还没同她解释呢,她便说了信他,心底那些上上下下都平复了。
爱一个人,不可能不愿意把情绪牵动,不可能做到心中毫无波澜。
为她,他是真的常常动容。
明日她便是他的妻了。
段温玉没来由地呼出一口气,自己又觉着好笑。
她走出去,左相府一片都是热闹,到处飘挂着大红布幔,人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喜气洋洋。
到下午,该是更热闹了,小姐妹们也该来寻她了……
说来,阿凝有段时间没同她联系了,是她疏忽了,居然没问她,陆夫人的身体状况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子了阿凝该怪她了?
想到这里,段温玉皱了眉头,反身又回了飞琳苑,她非得问了才好放心。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