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谁先撩拨了谁。

那种不愿别人沾染分毫的偏执种子萌了芽,那种从未有过的独占欲已经生了根。

他无可奈何,却也不想奈何。

收了门人送来的熨帖,暗一目光扫过那上面“傅钧恪”三个赫然大字,捏着薄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不捎分刻,帖子便在手中化为了齑粉。

没来的及离去的门人瞧见面具覆脸的男子作为,眼里闪过诧异却又在片刻沉淀为了然。

那魏叶安在这丞相府呆了三年,可到底也没能留下。

如今这丞相身边独一无二的随扈,动了心思,却不知有没有那个能耐。

谁要是能在那个少年心上划上一刀,那便是能耐。

值得一提的便是傅家那位。

傅家那位十年前风光无限,十年后殊荣加身。

那是个有能耐的,只是不知如今是不是已成过眼云烟。

能划上一刀的,那是能耐。可这能耐得付出代价,这才算公平。

过眼云烟,便是这公平。

化为齑粉的熨帖后来到底是没能阻止两人见面,傅钧恪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最终还是如愿见上了姜含。

暗一作为唯一作陪的人,全程围观了什么叫做吊打。

“傅将军,不知找本相所为何事”

少年倚在梨花木门旁,话音刚落,便看见男人毫不留情地推开贴上去的舞姬,大步像他走来。

“阿含……”

“别叫的这么亲热,”少年皱眉,挥手扇了扇扑鼻而来的胭脂味:

“你离我远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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