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恪被姜含的直白堵得哑口无言,索性默认。

姜含简直要被气笑了,啪的一声拍在木榻上,掌心泛红。

“傅钧恪,今日是你邀我来的,我来了你三缄其口,我说了你闭口不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傅钧恪看着美人榻上的少年对他怒目而视,沉声道:“我与柳沁没有任何关系”。

“牛头不对马嘴,”姜含眼神飘向一旁:“我懒得管你们有没有什么关系,也不想在这跟你说这么多没用的了。”

“然而,你要知道春坊从今以后,在皇都再没有容身之地。”

姜含手支着下巴盯着傅钧恪,从十年前认识傅家公子开始,他就知道这不是个简单的人。

比如离京十年,这春坊便在他离开皇都那日起扎根皇都枝繁叶茂了十年。

其所为何,局中人怕是更能看得通透。

“好。”傅钧恪应了声。

姜含在傅钧恪身上看不到太大的情绪波动,以至于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就这么算了。

可开弓没有回头路。

他要做的已经做了一半,再收手的话,怕是很难。

“暗一,去看看换的怎么样了,别伤着傅将军手里细皮嫩肉的美人。”

春坊,是傅钧恪留在皇都的耳目。

柳沁,是水牢里死去的女人。

十年前傅家公子离京时从春坊带走的头牌姑娘,名唤柳沁。

那一年傅家公子对姜家小公子避如蛇蝎,那一年傅家公子对柳姓沁娘宠爱有加。

那一年海棠种入土生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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