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恪的声音不敢太大,但是放轻了声音却不见少年有什么反应。
傅钧恪又忍不住提高了些声音:“阿含!醒醒!”
只见姜含这才皱了皱眉头,动了动身子,然后又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摸了摸姜含的额头,见他没有什么不适才彻底放下心来。
姜含睡得很死,如果不是因为过于疲劳的话,是不会达到这种状态的。
傅钧恪没有再唤姜含了。
回身对暗一道:“睡着了,怕是唤不醒了。”
暗一知晓,出门吩咐小二将水都分别抬到了他们各自的房里。
然后将门关上了。
暗一走之前说:“一会我过来接替将军。”
两个人都还没有洗漱,吩咐下去的是现将姜含这边照顾好以后再考虑他们两个。
明日早晨就要启程了。
路上会越走越偏僻,以后洗漱之类的怕是不能像今日一般一应俱全了。
趁这个机会洗洗,省的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享受不到这样的热水的服务了。
所以傅钧恪才会连着喊了姜含好几声。
姜含自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苦,如今前往极北,今日还好,越往那边走,以后的条件怕是越不好。
细皮嫩肉的模样,都不像是能进入极北的人的样子。
傅钧恪失笑一声,他怎么就由着姜含去极北那边呢
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极北环境的恶劣了吧?
不,还有一个人,当今的南国帝王顾流笙。
那人怎么也就同意了呢
看着少年因为熟睡而无意识的微张的唇瓣,傅钧恪的眼神一暗,偏过头去不看他。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钧恪连念了三遍的“非礼勿视。”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对着少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他不敢看。
连看一眼都不敢。
他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惹了姜含生气,那这辈子他怕是都不能在跟他说上一句话了。
可是……
傅钧恪有些犹豫。
姜含的衣服一件都没有脱,整个人趴在床榻上,身下是一床锦被。
侧着脸枕在臂弯上,呼吸清浅。
但是他能明显地看见少年有着蜷缩身体的动作。
显然是睡着后身体温度下降了,觉得冷了。
啧,而且不脱衣服睡觉容易生病。
傅钧恪这样想了一通后,手指头有些痒了。
自我天人交战以后做了决定。
缓缓地伸出双手朝着少年的腰带伸过去,傅钧恪此时额头已经隐隐约约有些薄汗了。
终于,手指碰到少年腰间的腰带,轻轻解了开。
外面的衣衫开始向两边垂落,傅钧恪咬牙忍着自己的欲望,将少年从床上抱了起来。
让少年在睡梦中半坐在床榻上,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傅钧恪开始给姜含脱衣服。
这是一个煎熬的过程。
他一方面害怕弄醒少年,一方面又得忍着自己的欲望当圣人。
外袍脱完,傅钧恪去解姜含的裤子,这下身体所受的煎熬比之刚才更加沉重。
“阿含……”
傅钧恪轻轻地唤了一声,压下心里的邪火。
干脆又利量地将姜含身上除了裘衣裘裤的所有衣服都给脱了下来。
掀开被子,将姜含平放在床榻上。
傅钧恪手指在姜含的嘴唇边划过,微不可查。
软软的。
傅钧恪将被子替姜含盖上后,盯着自己的那只手指看了许久。
直到暗一推门而入,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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