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轴陷调兵遣将维持王帐周围大部兵马的稳定时,舒悦早已来到了相隔不远的祭司营帐。

守在外边的侍卫们问清楚了来者的身份,通报了青训,将她护送到了待客的大帐之中。

“王妃来找我有什么事?”青训处置完手头上的事情,匆匆的赶过来,请了舒悦坐下,还没开始寒暄就直入正题。

这个女人一向都是有些小聪明但大事上有些蠢笨却不自知的,要不是看在轴陷的面子上谁肯理她,此时还是赶紧把这个姑奶奶打发走才是正经。

也不知道轴陷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不仅不管家人的劝阻,就连大祭司的预言都能不信。

青训的感叹很快被舒悦的问话打断,“现在那些老家伙都要跳起脚阻止我家王爷称王了,青训你现在不打算请大祭司出面澄清一下吗?

“……”,青训万万没料到她竟然能如此直接,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就如同对待仆人。

说句不好听的,就连大祭司都没有这么跟他说过话。

“这个事情你应该自己去跟他们谈,找我有什么用,轴陷又不是没有找过大祭司。”

他冷冷的顶了一句,剜了一眼舒悦,含着怒意拂袖而去。

舒悦没料到青训真的就能这样离开,她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不大好听,但她不久之后就是大妃了,对他一个还没有成为祭司的人又何必要客客气气的。

她脸上陡然涨得通红,嘴唇嗫嚅了几下却狠狠的咬住了牙,扭头就离开了祭司一脉待客的营帐。

等到轴陷得到消息听说自家王妃去了祭司营帐之后,娇妻就已经气冲冲的回来王帐了。

“王妃脸色不好?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轴陷刚想歇一会,就听到了两拨侍女的回报。

侍女面带难色,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了:“青训大人他,他与王妃说话时生气离开了,王妃便觉得青训大人对她并无尊重。”

“还有这等事?王妃说什么了?”

轴陷的眉头皱起,“罢了罢了,你们先回去好好照看着王妃。”

挥退了侍女,轴陷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他也是知道自家王妃的性格的,怕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让那个素来隐忍的青训当面翻脸。

不过青训这些日子也太过了些,如今祭司一脉还剩下些什么东西,等他称王之后,还不是要服从管制?

轴陷目睹了伯尧对祭司一脉打压之后的成果,越发觉得自己也该继续伯尧的方案,尽量将漠北打造成汗王的一言堂。

至于祭司一脉,让他们安心呆在家里侍奉长生天不好吗?

轴陷暗自思忖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径直去了临时搭建起来的王妃中帐。

“悦儿,还生气呢?”

一进帐子就感觉到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舒悦背对着帐子坐在圈椅上,仍然在自己生闷气。

挥手示意那些侍女们退下,轴陷走过去付在她肩膀上,轻轻的安慰着。

“青训不懂事,何必要如此与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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