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苏唐,温杜衡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升起一丝好奇,她在熟悉人眼前的天真乖巧,在与他交易时的果断淡定,还有此时的执着和说让他昏睡时候的冷漠,温杜衡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出如此特别的她。
“我觉得选择权还是交给我爷爷吧。”
听到温杜衡的话,苏唐愣了一下,忽然展颜而笑,那笑容晃得温杜衡竟然觉得灿烂地有点刺眼。“我还真是钻到牛角尖里了,走吧。”
“啊?去哪?”温杜衡被苏唐的笑容晃得有些慌神。
“当然是去温老那里了。作为病人他也是有知情权的。”
注意到温杜衡有些恍惚的样子,苏唐以为他是担心温老的病情,安慰道“放心吧,温老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走吧。”
屋子里,打发了其他人正休息的温老看到苏唐和自己的孙子又回来了正疑惑呢,便听说了他们两个对自己的诊断结果,然后他自己也重新为自己诊了诊脉,虽然意外,但是温老仍然淡定地问着苏唐“丫头,你是如何发现我的脉象的不同的?”
“温老,我可不可以不说。”
看着迟疑的苏唐,温老明白这丫头的意思是既不能说,又不想随便编个理由说谎骗他,所以干脆选择不说。温老也没有再追问,只是拒绝了苏唐的治疗。
“温老,你是不相信我吗?”
“唉,丫头啊,不是爷爷不相信你,爷爷这么大年纪,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并不在乎生死。如果真的对你提高医术有帮助的话,爷爷求之不得。可是,夺命三十六针不仅仅是需要巧妙的下针手法,还有体力和心态。先不说你的身体是否能够支持到最后,就是心态,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也到该走的时候了,你会不会因为没有治愈我而从此一蹶不振,爷爷不想成为你行医路上的阻碍,明白吗?”温老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温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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