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藕生昏迷在榻,期间柔瑾悉心照料,总算渡过了危险。
而这七日内,季霄峥过的极其痛苦,受了严惩,身躯受创不说,又被困足与室,不能亲眼去瞧藕生,凡事都由着燕莫辞从中传消息,实在煎熬难捱。
缥缈山众人都道季霄峥昏头了,以一人之力力敌凌风堂七十几个弟子,豁了命将众人打至不起,得了一句别人的一句认输,一言不发便去领罚。
这也便罢,借机让众人一窥他的实力,没错!
错就错在他的目的不为扬名立威,只为帮助藕生?!
什么逻辑,帮一个外来的?
他不是素来讨厌藕生嘛?
燕莫辞早中晚各来一报,趴在门上,道些藕生的情况。
得知她脱离危险,季霄峥的心才真正放下来。
七日后,藕生渐渐抬起双眸,第一句便是:“柔瑾,帮我叫来渡晚晚!”
那渡晚晚早就告了一天的假,就等藕生苏醒。
渡晚晚急忙而入,走至榻前。
“东西可得了?”
渡晚晚点头道:“他们鏖战许久,季霄峥的一招一式我都记录下来”
“极好。。。”藕生欣慰起来
“只不过,就怕他有所保留,隐藏绝招!”渡晚晚补充道
“不大可能,那样的情况下,对战七十几个人,就等于对战七十几个门派,他不豁出绝招,不可能取胜!”
渡晚晚点头,安慰道:“秘笈得了,但你用这种方式是在令人心痛!你与他大可不必这样。。。”
渡晚晚的心意,藕生明白,若冲二人之间的关系,大可不必如此,只是。。。她不愿欠他太多。
藕生笑了笑道:“苦肉计最为有用!季霄峥先前欠我一条命,定然会出手相救!”
这时,柔瑾端着药迈着碎步,走了进来,柔和道:“这就是你春猎之际,设下圈套,让季霄峥中毒,你再施救,以便他欠你一条命?”
藕生点了点头。
“藕生,你真是好筹谋!”
“先前我与他不熟,要套他武学,必定要让他欠我一条命,方便日后我设局、他入局!”
“东西到手,快喝药吧,养好身体,享受剩余的时光!”
得了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藕生心情极为舒畅,各种苦药来者不拒,大口喝完,一滴不剩。
。。。
又过了半个月,藕生恢复了十之八九,心口亦没了负担,身心极其轻松自在。
寻了凌风堂众人,一一道歉,并将穗子双手奉回,直言道彻底被打醒,恐惧行事太过鲁莽,怀揣赤诚,特地乞求宽容。
众人见他真诚不假,既然对方给了台阶,不如就顺势而下,互不丢脸面。
经此一波折腾,穗子物归原主,好在,凌风堂弟子心胸并不狭隘,敌对一消,和气自然上来。
众人嘴上不说,各自心思存了下来,一个外人,力抗数名弟子,不是他多么出众,而是自身懈怠了,需重新拾起阔别已久的斗志与热血,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欲乘风看着这皆大欢喜的局面,微微点了点头,不再他话。
这年的冬至,藕生早早便在山腰处等着月窥人,虽然她知月窥人要知晌午才到,可就是静坐不下。
唯有翘首以盼才能消减些激动之情。
“你急什么,我娘还要好一会!”
一语,藕生寻声望去,不知何时,季霄峥已伫立她的身旁。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