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你爱过她吗？
面对林素的问题，温奕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只要蓝乔愿意，他这条命都愿意给她，可他不愿意是在她痛恨他的状况下。
他爱着她，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
“温总不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只需清楚自己的本心就行了。”
林素没有让温奕辰回应，而是主动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正好也有事想要向温总问清楚，希望你据实相告。”
得到温奕辰肯定的回答，林素毫不客气，直接提到了蓝梦。
“我很好奇当初蓝梦跟温总的关系，你爱过她吗？”
“林小姐竟然对我的感情生活感兴趣，让我很诧异。”温奕辰不想跟他人讨论他的感情，听到林素的话之后，下意识就想回避。
可当他低头看见蓝乔时，却选择了妥协。
“我对蓝梦从来没有过爱情。当时的事是我的错，但我跟她从来跟爱情无关。”
只要一想起当初的愚蠢，他心中只有懊悔，抱着蓝乔的手不禁用力，惹得她不舒服的发出一声嘤咛，这才慌忙松开。
林素却不就此放过他，反而更直接的质问。
“那么，你对乔乔呢？”
“我……我爱她！”
温奕辰不擅长袒露感情，可不知为何他还是选择坦诚。
“我爱乔乔，想一直守护她。”
“我做了很多错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就算她永远不愿原谅我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爱着她。”
他终于将这段话说出口，不知为何竟然感觉到一阵轻松。
可惜还不等温奕辰缓过神来，林素的问题又接踵而至，让他有种被人逼迫到绝境的感受。
林素淡淡的扫了一眼蓝乔，声音中透出几分玩味。
“好，那么我再换个问题。如果贝贝是方铭跟乔乔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
温奕辰的确曾设想过这个问题，甚至下意识排斥真相，但此刻林素完全没有让他逃避的机会，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想起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温奕辰就觉得胸口一痛，却还是强忍着。
“我会对他好的。只要是乔乔的一切，我都愿意接受。”
“温总，话虽然说得好听，真相究竟如何也只有你自己清楚。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至于乔乔会不会继续复仇，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
林素的声音很冷，也提醒了温奕辰最残酷的一点。
“这一次，她不过是出于对你的感激和愧疚才会一直守着你，但她心里怎么想，谁都不清楚。”
温奕辰听到林素的提醒，瞬间清醒过来，原本的期冀被彻底打碎。
他无法否认，蓝乔如今表现出来的一切根本不是对他还有感情，不过是受到接连发生的事情影响罢了。
林素的提醒很残酷，但他竟然无法反驳。
许久，温奕辰终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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