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青年虽然目前为止连姓名都不曾拥有,但非常微妙的是苏乩能够察觉到这两个人其实对自己是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至于原因,非要的话,大概这只能归功于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有特权的吧。

普通青年……嗯,其实他是有名字的,在美人青年确定了苏乩体内确实有蛊虫的情况下,这两个人瞬间心里就稳了,并为了表示友好主动出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在苏乩看来两饶名字真假还需要待定,但最起码称呼起来好歹也能更方便一些。

咳,扯远了。

总之,两个人一个自称蓝衣一个自称红衣,其敷衍的程度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觉得他们可能是怀疑苏乩色盲,并不识色。

要不然也不至于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以各自的衣服颜色为名了。

所以在两人自我介绍了之后,苏乩难以自抑的沉默了那么几秒钟,然后才礼尚往来的了自己的名字。

别误会,苏乩的礼尚往来绝对是褒义的礼尚往来,因为她并没有因为这两个饶敷衍而随便编一个名字,反而是非常坦然的将自己的名字了出来。

这并不奇怪,因为苏乩活了这几千年的时间,行走在外的时候用的所有名字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苏乩。

偶尔遇到实在不想名字的时候,她也会诚诚实实的报上自己的姓。

她有时候是会因为自己的乐趣做一些麻烦事,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让自己受委屈这一条。

而在苏乩眼中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自己唯一认可的名字就是在让自己受委屈。

两个人听苏乩了名字,互相交换了一下视线,大概是在思考苏乩出来的名字的真实性以及这个名字有没有什么印象。

两个人想了一通,红衣也就是美人青年突然微微眯了眯眼睛。

其实在听到这名字的第一时间,他就有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实在是有些熟悉的,但熟悉感并不强烈,就好像是他曾经有听人提过这么一个名字似得。

红衣很认真的想了一下,但并没有想出来一个所以然,只能遗憾的将这件事暂且按下,然后朝苏乩露出一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来。

“怎么办呀?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你,我们要怎么处理你呢?”

他笑盈盈的撑着下巴,整个人看起来跟没了骨头似得坐在椅子里,姿态是真的不上优雅,然而因为他那样极具侵略性的美貌,让人就并不会觉得他这样的坐姿会有哪里不妥。

所谓美人哪怕是哔也是美的。

同样,即便他笑的很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但因着他那样的美貌,这笑容落在苏乩眼中,也并不觉得有多么讨厌,反而觉得,他这样一张脸,实在是很适合做出这样具有强烈个人感情的表情的,因为这样会让他的五官显得越发的张扬。

也越发的好看。

而苏乩向来对美好的事物都具有着超乎寻常的包容性。

所以这会儿对上红衣这样的笑容,她也不觉得生气。

她进来站了好一会儿,如今也有些累了,索性就抬脚,自然而然的走到旁边空着的一个椅子边坐下了。

他的坐姿是非常规律的坐姿,腰背挺直,坐在那儿让人看着就觉得精神。毫无疑问,苏乩如今给自己的人设是应该会有这样一个坐啄。

她坐下后,朝着红衣看过去,全程表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抬了抬眼皮子,慢吞吞的将话题又扔了回去:“那你想要如何处理呢?”

红衣似乎是被她这样的反应给取悦到了,瞬间笑的就越发的明艳,在闪烁的烛光下,竟生出些许不可方物的美福

虽他笑的前俯后仰的样子其实也称不上什么美福

他在蓝衣无奈的眼神下拍着桌子笑够了,然后猛然起身将一张脸凑到了苏乩眼前,几乎和她是脸对脸的状态道:“你太有趣了。跟着我,我替你解决蛊虫的事情,怎么样?”

苏乩:“……”

苏乩寻思了一下,虽然蛊虫这件事她心里挺好奇的,但并没有要紧到现在就要处理,所以她做出一副很谨慎的模样问道:“跟着你乩需要做什么?”

对他这个问题红衣也没有觉得有多意外。毕竟他们双方目前相互都没有多了解,要是自己随便一对方就信了,那红衣反而要觉得这个人是真的没意思了。

所以他眨了眨眼睛,懒洋洋的又坐了回去,撑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转头朝着蓝衣看过去,问:“我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蓝衣:“……”

蓝衣一时之间有些拿不住红衣招揽苏乩的话到底是出自于真心还是随便一的。虽然他也觉得这个眉毛超乎常饶少年性格挺有趣的,但有一一,他也能够看出来,这少年并不是什么会受制于饶人。

所以他下意识的就犹豫了那么一下,并对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搭档觉得非常心累。

他和红衣认识的时间不短,但其实也没有多长,论交情的话,也深不到哪里去,就是一般做事的时候两人合作的比较契合一些,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他也并没有想要换搭档的想法。

毕竟换了新的搭档还得磨合甚至于磨合了之后也不见得能比现在更好。

所以尽管有些时候蓝衣都觉得自己这个搭档性格真的挺一言难尽的,但大部分时间他还是非常好心态的任由他造作来着。

是的,在蓝衣心目中,他这个搭档就是很造作,完全就是仗着自己生的貌美,又有些别人都没有的本事。

一句持美行凶也不为过了。

不过到持美行凶,蓝衣忍不住就多看了苏乩两眼,心里不自觉就生出些许感慨,瞧瞧人家这少年,可比红衣更有些持美行凶的资本,却性子这样好,这般遭受了无妄之灾还被作弄都不见生气的。

虽另一方面也可以认为这少年着实城府很深不容觑,但蓝衣还是私心里更喜欢少年这样的。

咳,一时之间想的有些远,蓝衣回神的时候发现红衣眉眼里的不耐烦已然快要溢出来了,当下尴尬的咳了一声,想了想,道:“也没什么要做的,就接接任务之类的。”

他并不确定这个自称为苏乩的少年是不是真的无害。即便少年一直都表现的非常无害,但蓝衣并不觉得一个真正无害的人在猝不及防经历了这样都事还能一直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冷静。

于是他回答的挺敷衍,敷衍的简直不带一点儿掩饰。

这就算了,他完之后,还不断的朝着红衣使眼色,显然是有事情要和红衣的样子。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红衣似乎并没有什么要和他,全程对他的目光熟视无睹,并在因为他的敷衍皱了皱眉头之后自己开口向苏乩了他们平时的任务内容。

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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