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自然更是难过,听白娘子说了这些,他早已湿了眼眶,将白娘子抱的更紧了,道:“你真傻,你真傻啊,三年前,正是我蜕皮化蛟的时候,那万鳞甲所用的材料,不过是我蜕却的旧皮囊,本是无用之物!”

他轻轻拍打着白娘子的后背,心疼地安抚着她:“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当时,因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说有方法可以让你不再受困于这座萤森,要我以蛇蜕作为交换,我便应承了。却不料,反倒让你担心。这三年,让你一个人受怕了,是我不好。”

白娘子听闻此言,心中又喜又惊,又悲又叹。

喜的是柳郎不曾经历被人剥下鳞片的痛苦。惊的是自己对柳郎一无所知,连他蛇蜕化蛟都后知后觉。

悲的是自己无法离开萤森,成了柳郎的拖累。叹的是命运无常,也不知道往后又该是喜是悲。

她思虑至此,心中万千思绪,却道:“不,是我不好,我和你同修多年,早该知道你蜕皮的时间,我却没有守护好你。柳郎,是我不好。”

两人就这么相互安慰着,多年来的相思和疑问,一时间总算有了答案,也有了慰藉。他们就这么相拥着哭了一会儿。

待心情平静下来,又一面替对方抹了眼泪,不禁相视而笑。

那笑容里,也不知道是在取笑彼此的窘迫,还是再见到对方的欣喜。

事情到了这里,白仙与柳仙之间的故事算是有了前因后果,狗娃和钢蛋他们的鳞甲病也算知道原因。

但,明月溪心中,却还有许多疑问。

此时见柳公子和白娘子总算平静下来,明月溪不禁问出声来:“柳公子,三年前,究竟是谁把你封印在雷泽湖,那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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