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一出口,廖秋雁就看见那女子的眼神猛地发亮起来,她颤抖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上前抱住了廖秋雁的大腿。

她原本是个身材瘦弱的女人,这一扑一抱,力气却极大,廖秋雁挣了两下竟然没有挣开。

“小姐,求你帮帮我吧!小姐,求求你了!”那妇人激动的前言不搭后语,话说到后面,语速快的廖秋雁都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

“你别急,我要是能帮上你的忙,肯定会帮你的。”廖秋雁好说歹说,把这女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又把她扶起来,找了个圆凳坐下。

“小姐,那个药是不是很贵?”过了好一阵子,她的情绪平静了一点,也想起了更加现实的问题。

“这药说贵不算很贵,就是难找。”廖秋雁说道。

高浓度的酒精现在的市面上肯定是没有的,就是她手头上的酿酒蒸馏工具,理论上是可以做出来,但是实际操作过程中肯定会遇到各种问题,要出结果不一定要花费多长时间。

那妇人听了这话,神色更是失望了,廖秋雁看着她的脸,如果把左半张脸盖上,单看右半张脸的话,她的相貌颇为清秀,而且确实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余岁的年纪。

廖秋雁再回想她刚才自述的身世,如果没有这场怪病,她兴许生活仍旧平顺,不至于流落在外,若不是遇到余浮生,境况只会更加凄惨。

她不由得安慰道:“有一味药引子十分难得,也不知道过多久才能找到,我这里替你想想办法,你呢,就放松心情,在府衙好好做事,我一有消息,马上就来告诉你。”

其实,就算没有这妇人的事,廖秋雁自己迟早也是要想办法把酒精弄出来的,一则她有酿酒的基础在,做这个总比别人便宜,二则酒精的用处很多,造出来必然有好处。

廖秋雁说的十分肯定,而且她沾了余浮生的光,全府衙都知道今天来的两个人是余县令的贵客,因为余浮生的品行值得信任,也等于为她背了书。

那妇人激动的说道:“多谢小姐为我费心,无论这药引能不能找到,我一辈子都记得小姐的恩德!”

她说着,从自己袖子里伸进去,褪下一只金钏来,递给了廖秋雁:“我也不知道这药需要多少钱,这只金钏只做定金,我以后努力做工,无论缺了多少,一定会还给小姐的!”

廖秋雁简直目瞪口呆。

那只金钏宽度超过一指,在烛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晕,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身价。

“你这不是有钱吗?怎么还说自己活不下去了?”廖秋雁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自己全家的财产都不够这只金钏的,也没见一家三口活不下去啊?

那妇人苦笑道:“我就是有这只金钏又如何?就算当了钱,孤身一个人在外只会惹来危险,反不如做个穷乞丐,没人注意活得还能久些。”

她的话一出口,也让廖秋雁没了话说,她都忘了,现在的世道就算是盛世,也和她从前生活的地方不同。

廖秋雁原本不想要这金钏,想了想还是接过来:“我就当这是信物收下了,我这药方里其他几味药也不知道要多少钱,等我凑齐了,一起算给你,多退少补,绝不会坑你的钱。”51笔趣阁51sux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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