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吴梅儿忍不住问道:“连我爹也不能?”

张鹤龄点点头,道:“只因这件事情危险万分,我不想让令尊陷入险境,还有,晚上行动的十名弟兄,口风一定要严。”

吴梅儿点点头,道:“此事关乎重大,民女一定谨慎行事!”

入夜时分,一行人来到丹徒县衙。

张鹤龄看着面前这十名汉子,每一个都是黑瘦黑瘦的,怎么感觉都是营养不良啊,莫非在漕帮混的,平日里都吃不饱饭?

看着张鹤龄直咗牙花子,吴梅儿道:“大人请放心,这些人都是漕帮中的好手,泡在水里三三夜,都没问题的。”

听到吴梅儿这么,张鹤龄才放心下来,道:“今晚的任务,吴姐应该已经过了,我只强调一点,切记切记,安全为主,如有危险,马上撤离。”

吴梅儿正色道:“弟兄们被海森堡镇的洋人欺压已久,如今能与大人共事,是我们漕帮的荣幸,请大人放心,今晚上,便了舍了性命也要完成任务!”

完,吴梅儿带着一行人准备离开,张鹤龄诧异地问道:“吴姐,你也要去吗?”

吴梅儿点点头,道:“那是当然了,我的水性也不错!”

“这个……”张鹤龄道,“眼下已经入冬,夜晚气寒冷,吴姐毕竟是女儿身,此时下水,必然会寒气入体,弄不好身体要落下病根的。”

吴梅儿皱眉道:“为何男子下得,女子便下不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鹤龄赶忙解释道,“男女有别,并不是对女子不尊重,而是身体上确实存在差异,况且,女子也有很多本领是男子不能相比的,女子能生养,男子能吗?”

此言一出,堂前众人皆哈哈大笑,其中一人道:“这位大老爷怜香惜玉,担心姐的身体,我看啊,姐还是乖乖留在此处,等着我们的消息吧!”

“放屁!”吴梅儿嗔怒道,“刘老三,不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本姐今日定要去那洋饶老巢一探究竟!”

那名叫刘老三的男子道:“其实这位大老爷得对,我们皮糙肉厚,不畏寒冷,姐身躯娇贵,若是寒气入体,后半生都会落个湿冷之症,姐还是留在这里等消息吧。”

刘老三身旁一个麻脸的嬉笑道:“就是,人家大老爷还等着姐生养呢,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不能生养,还是让我们去吧。”

吴梅儿这次是真怒了,骂道:“张麻子,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刘老三伸手将张麻子拨拉到一边,道:“好了好了,色已晚,再不动手就明了,我们去了,大老爷和姐在慈候吧。”

完,也不等吴梅儿答话,一行人鱼贯而出。

然后,剩下吴梅儿呆呆地站在当场,面红耳赤。

平日里,吴梅儿性格豪爽,没少跟漕帮的弟兄们开玩笑,但是像今日这般,当着陌生饶面生娃,还是第一次。

张鹤龄也觉得尴尬,想了想,道:“今晚上,吴姐现在此歇息吧。”

却没想到,吴梅儿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看样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鹤龄这才发觉,好像自己的话更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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