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曕夜里要了几次水喝,害得南宫绾妧整晚都睡不好,次日卓松已经送来宇文承曕的衣服,南宫绾妧和宇文承曕还没起床。

香铃和香荟一早就起来,准备好洗脸水候着,两人见卓松过来,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对视一眼后会心地笑了起来。

“卓松哥哥,你来了呀?”香荟跟卓松打招呼,“少东家和少夫人还没起呢!”

卓松看了她一眼,板着脸嗯了一声,他不善言辞,不知道该跟她们说什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默默地捧着手里的衣服站到一边。

香铃挪到他身边问:“卓松哥,你也是从小就伺候少东家吗?”

她用了也字,让卓松有些疑惑,但卓松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嗯。”

“那你岂不是经常被茗微欺负了?”

卓松被香铃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他从小就伺候公子爷跟茗微是不是经常欺负他有何关系啊?

他不说话,香铃就以为他不好意思承认,忽然便对卓松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她叹了一声,“你说少夫人这么好的性子,怎么会用茗微这么凶的丫鬟呀?当初你家主君为少夫人安排丫鬟时,为何不给安排一个性子纯良的呀?”

“这不是我家主君安排的。”

“哦,那就是少夫人从母家带到少东家家里了,难怪她如此张狂。”

卓松越听越糊涂,“你说什么?什么从母家带到少东家家里?”

香铃白了他一样,“你该不会以为少夫人一出生就住到少东家的家里吧?”

对面的香荟见卓松这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出噗呲地笑了。

卓松虽然木讷,可他并不傻,他此时已经从香铃的言语中捕捉到一些信息,他不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前决定装傻。

对于香铃的那句话,他只是呵呵地笑了两声,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香铃开始抱怨起茗微来,说茗微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平日里对茗微的各种不满全都蹦出来了。

“我和香荟毕竟不是少东家府里正经出来的丫头,她欺负我们也就算了,可你是少东家身边的人,怎么也让她给欺负了呀?我若是你,我就让少东家把她给赶走了……”

她正说的兴起,门忽然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茗微一脸怒气地出现在门后,“香铃,你想把谁给赶走呢?”

香铃领教过茗微的泼辣,登时就不敢说话了,还嗖地一下躲到卓松的身后。

茗微冷笑,“呦!懂得找靠山了呀?你以为这个傻木头能护着你?”

她将目光移动卓松的脸上,卓松坦然地迎视她的目光,面无表情。

茗微脸一沉,“让开。”

说实话,平日里茗微老是嫌弃宇文承曕,卓松心里对她也有气,此刻便有心杀一杀她的威风,因而对她的呵斥置若未闻。

茗微没想到卓松竟然敢公认与她作对,气得攥紧拳头质问卓松,“你这是准备护着她了?”

“你想打人吗?”卓松反问她。

茗微向卓松挥舞拳头,“我打又……”

她本想说打又如何,但想到在来津州的路上看到卓松跟别人打架的样子,拳头顿时软下去,改成嫌弃地瞪着他,“你一个男人,怎的和女人一样碎嘴呢?”第六书吧6shu8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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