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都离去后,一间间关满人的牢室里,本来每个人都屏息凝神哑然无声,才传出窃窃私语声,响在这满地的杂草上,显得多余。
关押秦沫的牢室是独立的,只有她一个人。
对面牢室一个人把脸贴在铁栅门框里,道:“姑娘,我看你未经世事,还是少招惹那些人。那些昧良心的事我们不做,安心待在这就行。”
秦沫回了笑,便不再理会。
她今天的行动,并没有告诉牧成昱,她现在只怕他会一气之下做出不好的举动。但也还好没告诉他,郁老的事,她不想拖累他。
秦沫散漫地坐在房间里的床榻上,眼睛却在环顾四周。
一面是铁栅门,用锁链捆住,落了铁锁,其余三面都是墙。由于常年不通风,空气中弥漫着酸臭味。
静坐了一会儿,秦沫假装无聊般到处走动,偶尔停下来时会用脚踢开地面铺的稻草,敲打几下,然后继续走。
一番察探之后,秦沫大致了解了这里的建造。
墙壁和地上铺的石块都是少见的异常坚硬的火石,没有专用的器具,根本无法撬开。就连门上的锁也是上好的玉玄铁。
地面的石头下,布有一道封印,因此她猜测可能还有一层地下室。
连家,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秦沫从灵识里取出一炷香和一颗药,吃了药后又释放灵力将香燃上。
一直到外面传来武器抨击地面的声音,秦沫才熄了香,放出雾眼兽,“死鱼,快,找找郁爷爷在哪。”
阿臾听秦沫的声音急切,不敢再撒娇,赶忙闭目感应郁老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秦沫问:“找到没有?”
阿臾摇摇头。无忧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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