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替陈然打开前院大门,棕猴被管家陈中误认为小偷,一闷棍敲下去,竟然晕倒了。经过一翻解释,才知道打错了人。原来粮库里的粮食跟肉是被少爷偷去送人情。
在陈然跟大宝悉心照料下,棕猴醒过来,此时,糟老头出现在大厅门口。
棕猴第一个看见糟老头进来,欲起身,被大宝拦住。
“师傅”,大宝回头,见糟老头春风满面,忙打招呼。
“糟老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陈然没大没小,取笑糟老头。
大宝跟棕猴都迷惑的盯着他。
糟老头倒很坦然,没有正面回答少爷的问话,走到棕猴面前,仔细察看了伤口,伸出一只手暗运真气。
疼痛感全无,棕猴全身是劲,轻松舒畅。
“棕猴,你平时不是机灵着哩,怎么被人家偷袭了?”糟老头心情舒畅,开着玩笑。
陈然来到糟老头跟前,“死糟老头,全怪您”。
“怎么了?跟我有何相干?”糟老头像喝了蜜糖,变了个人似的,在陈然面前不再像以前那样板着脸。
“就是您,我们出去的时候,明明没有闩门。可是,回来时,院门却是闩着的”,陈然脑瓜子飞速旋转,想着法儿去作弄糟老头。
“呵呵,是这事啊”,糟老头瞧一眼陈然,开心道:“怕有小偷进来,我只好把院门闩了,然后越过院墙,跟上你们”。
“您倒承认得蛮快,那怎么处罚?”陈然笑道。
糟老头从腰间取下酒壶,“请你们喝酒”。
呵呵,看见酒壶,陈然又勾起了酒瘾,一把抢过来,拧开盖,“咕噜噜”,畅快淋漓饮了一大口。
“爽”,陈然浑身舒畅,何嬷嬷酿的米酒就是与众不同。甘甜可口,醇而不辣。这要是放到前世里,可比茅台好喝多了。
“爽吧”,糟老头得意不已,从陈然手里拿过已经拧开盖的酒壶,仰起脖子,像喝井水一般,连喝了几口。
“不对,老头,您大大的狡猾”,陈然摸掉残留在嘴角的酒液。
“怎么了?”糟老头知道陈然鬼点子多,肯定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大宝跟棕猴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少爷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了。
“不行,这酒可是何嬷嬷的,您不能借花献佛”,陈然打了个酒嗝,一股米酒香味冲出来,弥漫着大厅的各个角落。
“小少爷,你想干嘛?”糟老头问。
陈然眼珠一转,一丝微笑挂在嘴角。
“糟老头,从实招来,刚才跟奶奶做什么活动去了?”陈然嬉笑。
“少爷,师傅跟师母有什么活动可做?”大宝一脸懵逼。
“哈哈哈,这你得问你师傅了”,陈然一脸坏笑。
糟老头可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陈然有所指,但他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笑道:“小少爷,你才多大,就知道那个什么活动”。
陈然一愣,没想到被糟老头反将了一军。
突然,他灵机一动,背诵起诗经里的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陈然一口气背完诗经,笑道:“就是这首诗告诉我的”。
大宝跟棕猴根本听不懂,只觉得少爷像在唱歌,但没有歌悦耳。
糟老头笑了,“小少爷,少儿不宜”。
“不说拉倒”,陈然只是想取乐而已,当然知道糟老头不肯把跟白发奶奶之间的那点私事讲出来。
大宝突然像醒悟了,大声道:“我知道师傅跟师母做什么活动了”。
糟老头跟陈然同时一愣。
棕猴道:“他们做什么活动了?”
“师傅肯定教师母吸身功夫”,大宝慎重其事,一板一眼。塔a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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