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瑾瞧了瞧手中的冷烧饼,又瞧了瞧阿默面前的碗筷,垂眸道:“能让陛下消气就好。”

阿默简直气笑了,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觉得的确被亏待了吗。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消气就好,假惺惺!

“合着大人的意思是禁朕的足,朕还要感谢你才行?”

夜澜瑾放下烧饼起身拱手道:“臣并无此意。”

阿默小手一拍,顿时来气:“那你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来让朕听听。”

她忽然理解,父皇在世时为何如此忌惮夜家。若非知道夜家并无想法,夜老将军早已解甲归田,夜澜瑾身为帝师亦是尽职尽责。连她都要以为夜家有什么想法,何况是那矜矜业业真正有想法的好王叔。

“陛下息怒。”夜澜瑾再弯腰。

“砰!”阿默将饭桌上的空碗往地上一扫,指着夜澜瑾大骂:“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天地君亲师,夜澜瑾朕告诉你,朕为君你为师。别以为朕敬你为帝师给你几分颜面,就把自己当回事儿!别忘了,朕是君,是这天下之主!”

小邪子和萱儿埋着头缩在角落里一脸懵逼,好端端主子怎的发这么大的火。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们可没见主子对夜澜瑾发过如此大的火。

夜澜瑾浑身一僵,脸色苍白的看向阿默,仅一眼便急忙垂下头,衣袍一捞正跪在地叩首道:“是臣逾距了,请陛下惩罚。”

陛下说的对,天地君亲师,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是他将帝师这一职责看得太重!陛下终究是陛下,不是他这做臣子的能不断挑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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