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她仁慈,而是她不想视人命如草芥,特别是自己人。她和隐卫之间也正在磨合,许多事情操之不急。
原本她在位期间,并不打算动用隐卫。可世事无常,谁知道最后一个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主子。”龙隐心底划过一抹异样,握着手中的密函还有萱儿塞进他手里的包子,匆忙往外去。
……
“主子,咱们今日还要去吗?”某间破庙里,夜一心疼的看着自家主子被磨破的手脚。
自打被小陛下禁足,秘密派出来后,主子便马不停蹄的赶来颍水县。前几日查出守正混在工匠里边跑来修堤坝,便同样不顾一切跟着跑去修堤坝。
自家主子本就柔柔弱弱的,这一修就是好几日,整个人都不成人样了。
夜澜瑾接过夜一悄悄送来的药,面无表情的涂抹在脚上和手上。
他淡淡道:“去,怎么不去。一日没说服守正,本辅便一日不停歇。”
重要的证据都在守正那里,他必须得拿到。而从守正拿到证据的那一刻起,那守正便已经入了局。若是不将证据给他,被安兰抓到亦不会有好下场。只是如今他不能暴露身份,必须得先取得守正的信任。
“要不然还是属下替主子去吧,放心,属下一定完成任务。”夜一道。
只不过先前他提过许多次,都被主子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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