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类似于袭击物的东西近看就是一个毛团。
谁会扔这种东西？叶一疑惑地看向走廊，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衣的娄川。
他紧紧盯着这边，黑色眼睛颜色极为深邃，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那双薄唇抿成不悦的弧度，好像在克制着什么。
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这么凭空出现，更何况，他穿的还不是军装制服。可要说起来，娄川这身也并非正规的宴会正装，更像是是她从历史书中见过的礼袍。
难不成……娄川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少爷？如果不是小少爷，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样贵族聚集的地方？
“叶一。”娄川一开口，叶一觉得自己听到了天籁，今天娄川的声音怎么和往常有一丢丢不同？稍微低沉了那么几度。
迅速推开自己面前的焦衍，她噔噔噔跑到娄川面前，一脸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会偷跑进来的吧？有没有人发现你？”
娄川默不作声，目光阴晴不定落在焦衍身上，过了许久，低头检查起叶一的脸来，“你没事吧叶一？那个人是谁？刚才你们……”
“哦，我不认识那个人。”叶一飞快撇清关系，“你先回答我，你怎么在这？”
“我……我有亲戚在这里。”娄川随便扯了个谎，指尖触上她颊边粘黏的酒渍，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亲戚啊？原来是亲戚，等等……亲戚？是贵族？”既然是亲戚，那你肯定也是贵族吧？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有个隐藏的贵族小少爷！刺激！
“姑且算是……”娄川睫毛扇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叶一的身上，清亮干净的嗓音染上喑哑：“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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