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娄川的尾音上扬，靠在墙壁上，双眸湿润地望向她。
叶一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手慢慢向他的那处移去。
在手指摸到他的滚烫，她下意识把手缩了回去，为什么手感那么可怕？！
她想起某个夜晚那只禽兽打桩似的撞击，他估计也有这个尺寸吧？可能还要大那么一点？一想到夺她贞洁的男人，她就静不下心来。
“娄川，你能不能闭上眼？”他一直在看她，她还怎么心无杂念地帮他？
“好。”娄川听话地合眼，卷翘睫毛不安颤动。
叶一隔着布料，握住了他。
娄川明显身体一震，睁开了眼，软绵绵地倒在叶一肩头，小兽般低吟：“呜……”
她被他黏人的呜咽弄得燥热，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都说让你闭眼了，别睁开。”
娄川睫毛扇动，在她掌心扫过，痒痒的。
空气温度不断攀升。
叶一了几个来回，见他还没有要出来的征兆，眉头拧成一团：“怎么还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娄川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我想喝水。”
“现在还不是喝水的时候！你这也太难弄了，我都弄了那么久了！”黑暗里她看不大清娄川的表情，总觉得他好像在笑。
“叶一，”他枕在她的肩膀，“你能不能再快一点？”
“……”什么鬼要求！能不能再快一点？她已经很快了好不好？！
没等叶一准许，他已经主动抓着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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