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比了比三根手指。
麦尔：“……那就三个。”这钱绝对要算作公费。
叶一开开心心地捧着蛋糕往休闲沙发那边走去，被麦尔拉住：“你还准备在这里吃？”
“你不是说我可以按照自己意愿来吗？”叶一将蛋糕摆在桌上，随即用通讯器拨通了娄川的通讯号码。
娄川很快接通：“叶一？是你吗？”
“是我是我！”叶一第一次从通讯器里听娄川的声音，比平时要低了不少度，不过重点不在此，她高声道：“麦尔给我们买了蛋糕，你快来。”
娄川：“……”
过了许久，他道：“我们不是吃了早餐吗？你还吃得下？”
这个疑问句让叶一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你不想吃蛋糕吗？”
娄川立刻道：“想。”
“我等你。”
作为长辈的麦尔坐在叶一对面：“所以你把娄川叫来了？”
“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吃甜。”
十分钟后，娄川到达蛋糕店，坐在里头靠窗的少女冲他挥了挥手，招呼他过去。
娄川正要推门而入，右侧突然有人朝他冲了过来，他本想躲开，但余光看到是一个到他胸下的半大孩子，他便没躲。
那孩子扑到他的身上，力道比想象中的大一些，他低下头，是对方像稻草一样的头发，拧成一股一股像是麻绳。
“你怎么了？”娄川扶着他的一只手臂询问道。
小孩没说话，推开他飞快地跑走了，留下他一脸茫然。
进了蛋糕店，坐到沙发卡座上，麦尔道：“刚才那个小孩子撞到你了？”
叶一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你就没检查一下自己身上少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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