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等她说第二个字，他又是一声嗤笑：“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逞强。”
叶一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说的有道理，她还不够强大，还不够阻止陆丰，那就是自不量力。
她情绪低落道：“我可以做到，我……”
娄川拥着她，在叶一看不到的前方，众多丑陋恶心的怪物在黑魆魆的世界里挣扎，他动了动手指，它们全化为尘埃消散而去。
这里是他的精神空间，一个噬灭万物的黑洞。
麦尔正浮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在昏迷中。
娄川如墨长发在空中铺散开，胡乱飞舞，他轻启唇瓣：“想要从别人的精神空间出去，首先要做的是本体清醒。”
“要怎么做？”
他道：“醒过来就可以了。”
叶一微愣，他竟然说了和陆丰一样的话？可是要醒过来，是怎样的一种醒？
“你会体验到的。”
叶一在他的话语里感受到胸口注入了一股暖流，像是有个小太阳埋进了胸口处，温暖的不可思议。
“睁开眼。”他低声命令道。
她猛地睁开眼，积郁在喉咙的血块因上涌的血气一口喷了出来。
眼前是绚烂的霓虹灯和打扮得花枝招展围着她看的女人们。
醒了……
眼前的光线被众多凑过来的脑袋挡住，她的身体像是被狠狠锤了一顿，一抽一抽的疼。
“叶一，你醒了？！”头顶突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皮肤白皙无暇，黑眼睛里闪着担忧和泪光，分明是娄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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