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薄初将蛋糕推上来的时候,箫姜先生已经离开了。
“刚才不是还在吗?”
小推车上一块六寸的黑森林蛋糕,上面画着两个小人儿。月光盈盈洒落在上方四个字,岁岁平安上。
“箫先生回去了,他说太晚回家妻子会不安心。”
晚吗?
不过薄初回念一想,的确,箫先生对于他的爱人一向是无微不至。
之前为了完成余单麓想见箫先生的心愿,她可是来来回回地找了他好几趟,但要不就是没时间,要不就是不凑巧。只有最近,她打听到箫先生正好和妻子在云南度假几天,便又去找了他一趟。
这一次,箫先生同意来见他们了。
“这首曲子叫爱人,写于他们结婚的第一年,他给妻子过生日。”
余单麓望向她,薄初倒也不害羞,大方地表白心意:“你就是我的爱人,我要完成你的心愿,也要给你过生日。”
薄初向来不抱幻想,能让他一日之内变成能说会道,坦然表达感情的人。
如果一段爱情里只需要有一个人用言语来不断地表白,因为她爱他之深,所以愿意成为那个人。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
她还在哼唱着那首生日歌,最后两个字卡在喉咙。
额头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后脑勺被人轻轻地护住,靠向他的胸膛。
是唇的触感,是她第一次被他吻了额头,她已经呆滞在原地,动弹不得。
风夹杂着他温热的呼吸,掠过她的耳畔:“这是昨夜欠你的吻。”
她的心一颤一颤的,一时间嘴里想说的话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是一个额头吻,便就叫她心迷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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