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雨城之后,欧阳天一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被心凌牵着走,而这个美丽的少女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不禁都要怀疑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不过眼下也算是度过了危险,这个所谓的管理者老人看上去确实实力深不可测,但是好像是跟心凌十分熟络的样子,热情的邀请三人在这地下一层稍作休息,欧阳天也是依旧保持着对这个老者的戒备。
心凌静静地坐在老者的桌子旁,先前也是跟这个老者说明了来意,而这个老者也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打开了存放着画像的柜子,将那副画像暂时交给他们几人观看。
欧阳天则是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心凌身边,杜歆像是个受惊的小猫一样紧贴着心凌坐着,而对面则是坐着这个被称作修老的老者,他不知何时掏出一副老花眼镜,轻轻地架在鼻梁之上,将他手提的烛灯放在桌子上,而那副画像也是完全铺开在桌子之上,供这几人仔细观看。
“也有好几年没见过南宫那小子了,他身体还好吧。”修老看着心凌那清秀的脸庞问道。
心凌轻轻点了点头,说道,“爹的身体一直很好,倒是修老您的身体看上去没有以前硬朗了。”
“唉,人越来越老了,再过几年恐怕就不行咯。”修老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把老骨头也早活够了,早就该入土了。”
“修老别这么说,我看您的身体至少还能挺个十几年不成问题。”心凌连忙说道,对这个老者也是极为尊敬,“遥想修老您离开九月堂也有四十个年头了,一直在为二堂提供情报,这份功绩我和爹一直都铭记在心。”
“哈哈。”修老这老态龙钟的模样着实是让人担心,看上去确实是没有多少日子一样,“我见证了二堂都换了两任堂主,看着你们这些孩子长大,也是足够了。”
心凌也是打住了这顿寒暄,眼神来到面前这副肖像画之上,“这副画我看上去确实没有什么别致的地方,不知道为何会如此重要?”
修老推了一下老花眼镜,看着这副男人的潦草肖像画说道,“这是之前那个叫杜宇的男人在追踪欧阳少阳失败后带回来的东西,看这材质也是千百年前的普通纸张,不过如此破旧的画像能够保存至今也算是一件文物了。”
修老说的这些心凌自然也是知道,但她想要的信息可不只是一个文物这么简单。
修老苍老的手掌颤颤巍巍地抚摸着这副古旧的肖像画,上面刻画的男人也是普普通通的样貌,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这东西自从交易过来之后,就被千手盗圣研究过两年多的时间,他也是始终没能狗参透其中的奥秘,不过,在他看来这件画像肯定是存有什么隐秘。”
“这么说,就连灵圣级别的强者也无法看出其中有什么奥秘。”心凌说道。
修老点了点头,“可能你们要找的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价值,要是你们想要的话,可以拿去,当作文物留作收藏纪念也是可以的。”
欧阳天站在一旁仔细地端详着这副画像,这幅画就像是没有学习过画画的人随意的涂鸦一般,用简单潦草的黑色线条勾勒出了一个普通的男人模样,没有署名或者是印章,就算是拿来收藏也没有太多的价值。
心凌轻轻抚摸着这副画像,粗糙的纸张就像是刚从地下挖出来一般,她甚至害怕一用力就把会它搓碎,其中也根本不会蕴含什么玄机,甚至是一丝的灵能都感受不到,无疑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画。
“看来确实没有什么用。”心凌摇了摇头,收回手对修老说道,“这副画还是放回原位吧,打扰了,修老。”
修老用粗糙苍老的手掌轻轻地将它缓慢卷起来,“无妨,就当做是你来看望我了吧。”
心凌微微点了一下头,缓缓站起身来,“那么就先告辞了,修老,改日我会和爹一同来拜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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