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呗。”魏冰壶打开他随身携带的医箱,“我只是个仵作。”
“操,你不会连还有口气的都不放过吧!”不等严肃清说话,刚一脚踏进房门的司辰逸便先嚷了起来,就见魏冰壶正拿着把刀,准备对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掌柜下手。
魏冰壶一听司辰逸的声音就觉得额上青筋突突地跳:“是啊,所以你最好闭上嘴离我远点儿,免得哪天我受不了了,趁你睡着时将你开膛破肚。”
司辰逸闻言,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只觉得肚子似乎隐隐泛起了疼痛。
“安静,他只是在清毒。”
严肃清瞪了司辰逸一眼,不让他打扰魏冰壶救人。
司辰逸这才闭上了嘴,觉得脚上一阵冰凉,低头一看,才发觉自个儿连鞋都忘了穿,反正此处暂无他能做的事儿,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回房穿鞋梳洗去了。
魏冰壶对着独眼掌柜这半死不活的躯体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这才直起了腰,抹了一把额前的汗珠:“命暂时算是保住了,只是不知还能撑多久。还是找个专门的大夫来看看,免得真被我治成了尸体。”
“辛苦了。”
严肃清看床上独眼掌柜的脸色似乎好转了些,才对魏冰壶说道。
魏冰壶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去洗漱了。烦请大人下次别再给我找这种劳什子的活儿了,我还是对死人比较感兴趣。”
严肃清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谢飞花抽了抽鼻子:“好熟悉的味道……”
“哦,曼陀罗。”魏冰壶闻言回了一句,“这掌柜中的毒便是用曼陀罗制成的。”
“凤姨?!”
谢飞花与严肃清异口同声道。
魏冰壶神色古怪地扫了严肃清与谢飞花一眼,而后摊了摊手:“我只负责帮这人延口气,至于调查是何人下的手,那便是您二位的事儿了。”
说完,朝严肃清与谢飞花挥了挥手,拎起他的医箱,便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严肃清与谢飞花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抬腿,极有默契地一道出了房间,将房门掩上后,便去了大堂。
偌大的客栈,宽敞的大堂内,只坐着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
“看来下手之人便是凤姨与丁铃二人无疑了。”
严肃清赞同地点了点头:“只是不知目的为何。”
“目的?目的就是要那老东西的命!”
谢飞花还未开口,凤姨的声音就从客栈的大门外传了进来,这声音穿墙而过,不大不小,却意外清晰,传音的功夫着实了得。
严肃清握紧手边的剑,迅捷地站了起来,将一并起身的谢飞花护在了身后。
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被一道劲风猛地推开,凤姨与丁铃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外,只是丁铃的手上还抓着一个看上去不足十岁的女娃娃。
那被丁铃如拎小鸡一般抓在手里的小姑娘,不甘地来回扭着身子挣扎着,想脱离丁铃的掌控。
“别费劲了,你跑不了的。”丁铃冷冷地对小姑娘说道。小姑娘闻言,狠狠地瞪了丁铃一眼,依然倔强地想要逃走。
丁铃也不再管她,冷眸扫向面前的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奉劝二位位公子莫要挡路。”
严肃清紧了紧手中的剑:“何意?”
“哟,严公子莫要明知故问了嘛”凤姨媚笑着用帕子掩着嘴,突然眸光一变,眼神犀利地望向严肃清,“奴家是否该唤一声严大人?”
话音未落,谢飞花便猛地拽着严肃清的胳膊就将他往边上拽,严肃清借着谢飞花的力,身子一闪,快速移动到了另一边,正巧躲开了凤姨从神不知鬼不觉从袖中撒出的粉沫。
严肃清心道“好险”,若不是谢飞花反应快,他便要着了凤姨的道。
谢飞花手心里也渗出一层薄汗,好快的身手,若不是他目力过人,也来不及拉着严肃清躲开。
“小心。”谢飞花在严肃清身边低声提醒道。
严肃清点了点头,示意谢飞花也要注意。
小剧场
司辰逸:“啧啧,没想到你还会治病。”
魏冰壶:“不会。”
司辰逸:“那你还敢救人???”
魏冰壶:“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医不好又不犯罪。”
司辰逸:“胆儿真大!”
魏冰壶:“那是,我还敢解剖呢,司少卿要不要试试我的手艺?”
司辰逸:“…………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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