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发话,他们当下人的只需见机行事。
姜姝可谓吃透了迟苒,拿她最害怕的事来给她施压,吓得她闻声整颗心蓦地一沉。
“小姐……”委屈巴巴的瞧了眼姜姝,她又不自觉的用余光扫向周维桢,可尚未来得及碰上他的目光,迟苒自己把自己吓得躲在姜姝身后。
她不想呆在太子府,她跟小姐在一起。
“那喝掉它,喝完回家。”杜九撤那么快,想必是他在扶香榭做了些对不起她的事,要去收拾烂摊子。
她担心杜九会对嬷嬷不利。
“好。”捧着碗,迟苒一饮而尽后,没品出其他味儿,只觉得嘴里涩得慌。
侯爷不是说入口甘甜,细品有股药香?
皱着脸放下空碗,迟苒口中涩到发苦。
尽管她一言不发,姜姝对她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她语重心长的忠告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算是见识到了吧。当然,我的话不针对某些人,而是所有的男人。”
“妹子,你说的未免太绝对了,太子殿下靠不住,不代表为兄靠不住,你遇到危险哪回为兄不在?”
程秦抬手否认,连忙为自己辩解撇清关系,他作为一个二十四好大青年,妥妥的根正苗红。
“人贵有自知之明,就属你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程秦越描越黑,姜姝轻嗤一声,“正是因为你靠不住,所以每回有你的时候我才会遇到危险。您跟太子殿下有过之而不及,把我跟阿亦耍的团团转。”
“得,说不清楚了。”他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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