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夏东阳的心里也在纠结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跟张簇簇通个气。可他收到消息,说张簇簇的身子不好,便很聪明地没有去打扰了。

于是,夏东阳打算自觉离宫,做个识趣之人。

若是张簇簇真心想拉扯他,自会记起他这个人来,还会满意他此时的识相,事后也不会少了他的好处。若是张簇簇过河拆桥,也只能怪自己的运气不好了。

没想到,碰巧在这里遇到了张簇簇,而且,张簇簇还是记着自己的好的,夏东阳的心中大喜。

张簇簇假装生气地说道:“不行!他忙,就可以不管我的事情了吗?反正我要给你讨个赏!”

因此,夏东阳只得假装无奈地躬身说道:“如此,那下官就多谢醋妃娘娘了!醋妃娘娘还有事情要办,下官就不打搅醋妃娘娘了。下官告退!”

说完,夏东阳退开几步,然后躬身让道。

守门的太监又将张簇簇往里面引。

同时,守门的太监也在心里腹诽着:“果然!这传说中的醋妃娘娘,果然名不虚传啊!看她如此强硬的态度,就知道陛下对她宠上天了!难怪听说醋妃娘娘总是冲撞陛下,而陛下也不生气。”

因此,守门的太监愈发小心谨慎起来。

张簇簇双手叉腰,假装很生气的样子,往里面走去。

杜鹃和画眉不知道张簇簇的打算,见张簇簇生气赫连骁祁不重赏夏东阳,她们也不好劝说的。

毕竟,她们也认为赫连骁祁该重赏夏东阳。不然正如张簇簇所说的,赫连骁祁不重视张簇簇。虽然她们也知道,赫连骁祁宠爱张簇簇,可这口气还是要争的。

在一处院子里,里面有小孩的欢笑声,还有一些熟悉的说话声音。张簇簇知道,他们应该就安置在那院子里了。

守门的太监将张簇簇引到那处院子的院门口,便躬身告退了。

张簇簇走了进去,里面的人当即就发现她来了。

“老板娘!”

众人才欢喜地叫了她一声,随后意识到他们现在是在宫里,不能这样称呼张簇簇,而且还要对张簇簇行礼。

因此,众人又对着张簇簇躬身行礼道:“草民拜见醋妃娘娘!”

张簇簇笑着走上前,将众人一一扶起,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么见外的!”

田继先说道:“醋妃娘娘,这里是皇宫,我们得守规矩,免得别人说我们无礼了。”

张簇簇说道:“他们说就让他们说,我听的闲话还少吗?”

李梁说道:“本是应尽之事,我们就不必落人口舌了。”

张簇簇说道:“你们在这里住着,可还习惯吗?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跟他们说,他们不敢怠慢你们的。”

沙依然说道:“我们是醋妃娘娘的客人,他们对我们可客气了!”

田继先说道:“听闻醋妃娘娘的身子抱恙,我们身份低微,见不到醋妃娘娘,只得向别人打听醋妃娘娘的身子如何了。如今见醋妃娘娘的气色极好,可见醋妃娘娘有福星笼罩,如今身子已经大好了。”

张簇簇说道:“我原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受了些风寒,感冒了而已。又长途劳累,所以,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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