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年钺宜一直沉默着,心里更是不痛快,继续说道:“往日竟不知道你是个闷葫芦,跟你说会儿话,竟然连嘴也不张。”
年钺宜只得温顺地回复着:“臣妾一直在听皇额娘训话,不敢反驳。”
太后冷笑一声,说道:“你若真跟看起来一样乖巧听话便好了,哀家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半点儿也没听进去。若是听进去了,也不至于让皇上与哀家这么疏离。”
年钺宜听她这么说,回复道:“皇额娘想听臣妾说说实话吗?”
太后侧目瞥了她一眼,说道:“说吧!”
年钺宜抬起了头,对太后说着:“臣妾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跟皇额娘说说心底话。皇额娘从来都认为自己和皇上关系不好是别人挑唆的,那臣妾想问一问皇额娘,您可曾想过自己的原因?”
“我?我是他的额娘,他是我的儿子,他理应顺从我。”太后面色平静地说着。
年钺宜看着一脸病容的太后,继续说到:“皇上只有您一个额娘,但您却不只有皇上一个儿子。皇上给您的是全部的爱,而您给皇上的爱却是十分有限的。一碗水确实很难端平,但也不能让其中一边溢出太多,这样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您拥有两个非常优秀的儿子,如果他们能够和睦的话,一个将会是大清朝的明君,而另一个也会成为匡扶社稷的忠臣。反之,如果他们不和睦的话,必定会拼个你死我活,这是您愿意看到的吗?”
“可是他们已经不和睦了!”太后冷冷地说着。
年钺宜又继续说道:“他们本来是宫里最亲最亲的兄弟,本来可以拥有很好的手足情意,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呢?只因为两个字,偏爱。”
“你是说我偏爱十四?”太后的病容上多了一份怒气。
“是!”年钺宜答着。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来教训哀家!”太后训斥着。
年钺宜不慌不忙地说道:“臣妾不敢教训皇额娘,臣妾只想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好好替皇上说两句话。”
玛瑙姑姑见太后的脸上越来越不好,立马上来劝阻着:“年贵妃娘娘还是不要再继续了,太后肝火郁结,不宜再动气……”
话还没说完,太后便打断了她,“让她说!”
玛瑙姑姑不敢多言,便退下了。
年钺宜看了一眼玛瑙姑姑,继续说着:“玛瑙姑姑是皇额娘身边的老人了,一向细致体贴,一定是皇额娘身边最贴心的人,对不对?”
玛瑙姑姑答复着:“是!”
年钺宜又继续说道:“那玛瑙姑姑一定也是亲眼看着皇上和十四王爷长大的,对不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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