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卿清吓得再次话说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人在哪里!”

粉色扫向迈长腿下车的棠寒,木棍指了指,“死哑巴怀里呢——”

他嗤笑两声,漫不经心的瞥一眼粉毛,周身带着股浓郁的压迫感。

棠寒的视线盯的卿清汗毛直竖,倒吸一口凉气,小声低喃,“江傅你快走。”

斜长的眼眸危险眯起,眼神锋利如刀锋,满满都是阴鸷杀气,薄唇紧抿。

薄唇吐出的字冷的掉冰。

“放下我的女人”

江傅眸光幽暗深沉,面色紧绷,额角青筋狠狠跳动,忽然笑了,令人瘆得慌。

他不知何时手里握着把锋利的匕首。

卿清吓得大叫出声,被他踉跄的拽起胳膊轻放下地,对着她温柔划手语。

[我比一句,宝宝你跟他讲一句好不好?乖宝宝阿傅爱你,听我的话。]

她哭泣点头,靠在他身侧的胳膊上,水润的双眸看向棠寒森冷的面孔。

“小寒寒,江傅说你放,放我们走”

棠寒噗呲笑出声,满脸不屑的撇向江傅,话语充满了讥讽,

“你本事可真是不小,让我老婆都跟你学上了狗语,你踏马怎么敢的!!!”

粉毛笑出声,胳膊肘抵向身侧的黄毛,笑的捂起肚子,轻蔑的道,

“快看,死哑巴他还求我们放了他哈哈,笑死爷了,晚上怕是喝尿的吧?脑子都不清醒——”

卿清眼红,水润的双眸看向身侧的江傅,吸鼻子,鼻音有些沙哑,

“他不是死哑巴,呜呜他是江傅,小寒寒你放了他行不行啊?呜呜——”

棠寒脸色阴沉,幽森的双眸凉凉的钉向她,冷硬的下颚线都透露着冰冷,泛白的薄唇死死的抿成一条直线。

那双眼睛渐渐的染上猩红,她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扎进了他的心脏,痛的无法呼吸。

“放了他?哼哼——老婆你怎么敢说的嗯!跟死男人搞私奔,你踏马就应该被我棠寒,、懒在身下!!玛的给你脸了!”

“草!真他么亏你说的出口!!”

棠寒太阳穴狠狠的跳动,嘴角一抽一抽的,猛的夺了身侧粉毛的木棍。

“过来!否则连你一起弄!”

粉毛不可思议的撇向面前的棠寒,“卧槽!你还敢揍妹妹啊,我第一个不答应啊!那死哑巴才是罪魁祸首,是他勾引妹妹的,否则妹妹怎么会对他死心塌?”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中了棠寒的神经,猛的转身踹一脚,粉毛哭唧唧的往黄毛跑

“哎呦,爷以后要断子绝孙了——”

卿清睫毛发抖,呼吸急促的看向江傅,理解意思,转向棠寒嗓音微颤,

“小寒寒,阿傅说你只要放我们走,他是不会报警的,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棠寒咬紧后槽,狰狞的面孔,咬紧牙关蹦出,

“滚过来!草!”

见他走来。

江傅脸色一变,眼眸瞬间的冰冷,漆黑的深眸倏然紧眯,氤着浓郁的危险气息

啊————

女孩吓得目瞪口呆,猛缩瞳孔瞪大瞥向脖颈处锋利的刀片,吓得呼吸停止。

“混蛋!死哑巴你踏马敢啊!老子剁了你啊!把清清还给我啊!!!”

棠寒褐色瞳孔骤缩,蹙紧了剑眉,气的握紧了木棍,恨不得下秒就弄死他。

江傅面无表情,微歪起脑袋撇向他,那双狰狞可怖的瞳孔隐泛起细小的红血丝,病态的舌尖抵后腮,笑出声,格外的渗人。

[宝宝,你看他还生气了,跟他说,要是今晚非要夺走你,那阿傅就送你去死,然后阿傅也跟你一起,黄泉路上我们俩个继续恩爱,乖宝宝你说啊!]

她哭的梨花带雨,瞪大的清晰的瞳孔,眼眶泛起水花,嗓音颤抖不成样,

“呜呜,小寒寒求求你了,放过江傅好不好?我跟你回——”

白嫩的小脸蛋一阵刺疼感,流淌出滚烫的抹鲜艳的血液。

所有人猛的瞪大了瞳孔——

“草你马!江傅你踏马想死啊,不要伤害卿清啊,你个该死的疯子!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啊!草!你怎么敢的啊!!”

棠寒吓得瞳孔猛骤缩,两眼发红的看向她脸蛋,薄弱的呼吸忽的滞住,心脏深处股刺骨的钝痛,急的迈长腿向她跑去

刀片抵在她的脖颈,冷骨大手威胁他站住动作。

江傅神情狰狞,双目无任何的温度与情感,眯起的眸子透露着一抹嗜血的红。

卿清眼珠子快要掉下地,小脸蛋上一道小小的口,不至于破相,却隐隐泛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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