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不会卡着点给学生上课,虽然她是一个编外的老师,但她始终坚持,给学生将一个知识点讲结束再下课。
冯若澜说:“以前我给孩子请的老师,人家到点就下课,哪怕一个知识点没有讲完,也会停止。就像讲评书,来个‘且听下回分解’。”
陈述说:“别人是别人吧,但我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我觉得吧,虽然自己是个编外的老师,但不管怎么说也被学生称之为老师,最重要的还是责任心。”
“像你这样能坚持初心的人,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都是稀缺品。像你们这个行业里,到点下课,中途坐地起价涨课时费的人太多了。我们家孩子补课时换了几个老师,直到换了你我就一直没有换过老师。”
“杨若兮一直骂我傻子。但我觉得吧,我们无论走多远的路,都不能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出发。”
“你这个心态是对的,我喜欢。”
“我们其实是一类人,你不也在自己的行业里坚持初心吗?多少理发店收了顾客充值的钱跑路,还有一些理发店技术不行,收费高。你的店技术过硬,却一直平价。”
“好,为咱们是同类干杯。你赶紧吃饭,你哪天有空给我安排课,晚一点我也没关系,最近淡季我准备把学位英语考了。”
“好的,一定。”
挂断电话,冯若澜又将电话打给了杨若兮,自从上次跟杨若兮回了一趟老家后,冯若澜就与杨若兮的感情更深了一层。
女人喜欢亲密的感情交流,手拉手逛街,穿同款的衣服,需要细胞的感情交流。不像男人,只要一起打游戏,一起拍篮球,就能增进感情交流。
杨若兮接电话很快,这是她的工作习惯,电话响两声必须接。
“若兮,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空陪我回一趟老家?”
“不好意思啊若澜姐,我最近在老家。”
“家里有什么事吗?”
“我哥病情加重了,医生让准备后事。”
当这个意料中的结果终于来临时,杨若兮反而是接受的。再加上也实在不忍父母一天一把屎一把尿的去伺候一个身材硕大的成年人。她更不忍心看到哥哥一直与轮椅为伴,还要被病痛折磨。虽然她的心里很难受。
“好的,那你节哀啊!哥哥是下凡历劫的仙子,他只是现在要回归仙位了。“
“我想也是吧。”
挂断电话,冯若澜想到要准备哥哥的后事,家里肯定有一堆的事要张罗,杨若兮虽说不是独生女,但哥哥生病后,她跟独生女无异,什么事情都要她独自张罗。这个时候,除了出钱和出力,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苍白的。
冯若澜开出了她那辆许久都没有开的丰田卡罗拉,准备驶上去往杨若兮家里的高速。冯若澜开车的机会不多,车子在地库里都落满了灰,她生疏的将车子从地库开到了就近的一家4S店,让店里给她将车子检测一番,再顺便清洗一番。
趁着工人们忙碌的空档,冯若澜再次给陈述打了一个电话,凑巧是个课间。陈述不耐烦的接起冯若澜的电话:“若澜姐,最近咱们先紧着高考的学生的时间吧,他们现在都在争分夺秒,疫情的影响,孩子们落下许多内容。哪天哪个点有孩子请假,我给你打电话哈姐。”
“我不是约课,你得抽个时间我们去一趟杨若兮老家。”
“她老家出什么事了吗?”
“她哥哥病重,医生让准备后事,杨若兮最近在老家忙活。”
“哦,你什么时候出发?”
“大概下午两点的时候吧。”
“那你稍等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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