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耐,冷冷说道:“到了此刻,你竟还妄图狡辩,有何所谓的‘好事’,说来听听,若不能让本官信服,罪加一等!”
龚贾慌了神,忙不迭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季夫人吩咐我,要连着七天给崔夫人喂迷昏散,第七日再喂解药。可我寻思着,崔夫人本就身患重病,这迷昏散每日喂下去,身体哪能吃得消啊。所以,我每天给崔夫人喂药的时候,都偷偷掺了些解药进去 。也正因如此,崔夫人才能提前苏醒过来!”
王县令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目光如炬地盯着龚贾,仿佛要将他看穿:“你所言当真?可有证据能证实你这番说辞?”
龚贾连忙摆手,神色急切:“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只是事发突然,实在来不及准备证据。但我愿对天起誓,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堂下众人闻言,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准备离开的三人也听的一清二楚。
阮泠冷笑一声,转过头:“哼,谁知道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他为了脱罪,什么谎话说不出来?之前你利用‘卦术’颠倒黑白,现在又想用这种鬼话蒙混过关,简直荒谬至极!”
宫老先生也在一旁附和,捋着胡须,神情严肃:“依老夫看,这不过是他垂死挣扎的借口罢了。若他真有此等善念,一开始就不应参与季夫人的阴谋。如今事已至此,拿这种说辞来开脱,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许初筝强忍着胸口的疼痛,目光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大人,即便龚贾所言属实,可这与他犯下的累累罪行相比,不过是杯水车薪。“
“他污蔑我为灾星,致使我被崔府驱赶,遭受众人误解;又策划船难,险些让我性命不保,还让崔夫人深陷迷昏之苦,精神与身体备受折磨。这一桩桩一件件,岂是他一句掺了解药就能抵消的?”
王县令微微颔首,神色凝重:“许初筝所言甚是。龚贾,你犯下的罪孽深重,本官断不能仅凭你这一番空口白话就从轻发落。况且,即便你真给崔夫人掺了解药,那也是在你犯下诸多恶行之后,妄图减轻罪责的补救之举,并不能改变你犯罪的事实。”
说罢,王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洪亮而威严:“来人呐,将龚贾及一干贼人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待本官详细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他将龚贾一行人押入大牢后,又派了人去季府捉拿主谋季夫人。
……
来的不止崔夫人,崔家其他人也来了。
看见许初筝出来,崔老爷脸上闪过一丝羞愧,扭头不敢看他。
崔夫人早已泣不成声,她紧紧抱住许初筝:“初筝,我的孩子,让你受苦了!都是姑母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崔奉玉和崔淅淅对视一眼,欣慰的看着。
许初筝轻轻拍着崔夫人的后背,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姑母,我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您别再伤心。您能及时赶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旁边的崔老爷踌躇着不敢上前,当他得知真相时,只觉得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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