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脱呀!水生,瞧瞧你这一身,衣服都湿透啦!再不脱掉,肯定会生病的哟!我刚刚特意去翻找了一番,好不容易才找到以前你铁柱哥穿过的衣服呢,虽然可能不是那么合身,但好歹能让你先换上,总好过没有衣服穿啊!来,动作快点儿!”寡妇王翠花一脸焦急地催促着眼前这个全身湿漉漉的刘水生。
只见刘水生站在那里,雨水顺着他的头发不停地流淌下来,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听到王翠花的催促声,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动手解开自己湿淋淋的上衣扣子。
寡妇王翠花继续说道:“水生啊,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及时赶到。要不然,乡亲们辛辛苦苦送来的这些成品手工可就要遭殃啦!
要是被这场雨给淋个透心凉,那竹子可就会变色的呀!到时候人家过来验货,发现质量不合格,肯定会直接拒收的。那样一来,咱们不仅拿不到货款,还得按照合同规定,向人家支付双倍的赔偿金呢!咱就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恐怕也赔不起呀!”
说到这里,寡妇王翠花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她接着说:“这段时间,大家好不容易靠着做手工挣了点儿小钱,眼瞅着日子渐渐有了盼头,未来一片光明。
可要是因为这次的意外导致需要双倍赔偿,那村民们的热情瞬间就会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一样,再也提不起来了。而且他们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咱俩身上,如果事情搞砸了,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啊!所以无论如何,咱们就算是拼尽全身力气,也一定要保护好这些村民们用心血和汗水制作出来的手工成品才行!”
所以说,水生,真的特别感谢你,我从心里感激你”寡妇王翠花一脸真诚的对羞涩中的刘水生说着。
就在这时,刘水生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心中不停地思索着到底要不要脱下那件湿漉漉的衣服,然后换上之前铁柱哥穿过的、干净整洁的衣物。如果选择不更换,那么这湿透的衣衫不仅会让他感到极度寒冷,仿佛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使得他全身上下都被湿气所笼罩;可若是要更换的话,当着这位年轻貌美的嫂子面前脱去身上的湿漉衣裳,着实令他羞涩难当,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来。
正当刘水生在这两难之境中犹豫不决的时候,寡妇王翠花已然对着他滔滔不绝地讲起话来。然而此时此刻的刘水生,脑海里充斥着关于脱衣或者不脱的念头,根本无暇顾及王翠花所说的任何话语。他就像一尊雕塑般呆立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内心的挣扎世界里。
见此情形,寡妇王翠花不禁满脸狐疑,她微皱眉头,提高嗓音再次问道:“水生啊,你咋就这么傻乎乎地杵在这里,动都不动一下呢?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呀?你究竟在寻思啥呢?”
此时的刘水生显得格外局促不安,只见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真没寻思啥啊!”话语间,那紧张之情简直溢于言表,甚至让他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刘水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抬起那双颤抖不已的手,开始慢吞吞地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不敢直视眼前之人,而是不断地朝着窗户外边张望着,似乎心中正期盼着外面那场倾盆大雨能够尽快停歇下来,这样他便可以趁机跑回家去。只可惜事与愿违,窗外的雨不仅没有丝毫减小的迹象,反倒是如同被激怒了一般,哗哗哗地下得越来越大。那一颗颗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向窗户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在嘲笑刘水生此刻的狼狈模样。
“唉,这雨怎么越下越大啦!我到底该怎么回去哟!要是就这样冒雨冲出去,非得全身湿透不可,到时候冷得直打哆嗦,又不及时更换衣服的话,肯定会生病的!可……可是……”刘水生心里这般想着,不禁愈发焦虑起来。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终于咬咬牙下定决心道:“算了,换就换吧,有什么可怕的呢!”
想到这儿,刘水生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微微低下头,那张原本就因为害羞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更是像熟透的苹果一般。随后,他再次伸出双手,极其缓慢且羞涩地脱下了身上那件已经湿漉漉的上衣。
就在这时,一旁的寡妇王翠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满脸焦急之色,忍不住开口催促道:“哎呀,水生,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怎么还傻愣愣地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呢?再不快些把湿衣服换掉,真的就要生病了!”听到这话,刘水生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用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慢吞吞、羞答答地回应道:“嗯……知……知道了,我……我脱,我马上就脱。”
就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刘水生硬着头皮,缓缓地将上衣脱去,他那强健的胸肌犹如雕刻般完美,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古铜色的肌肤更是如同被阳光亲吻过一样,诱人至极。此刻,这些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寡妇王翠花的眼前。
刘水生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那强健的胸肌随着心跳的节奏一起一伏,全身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他不敢抬头直视王翠花的眼睛,只是低着头,伸出手试图去抓过王翠花手中那件曾经属于铁柱哥的衣服,好赶紧穿上遮蔽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然而,寡妇王翠花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直愣愣地瞪着面前这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刘水生那起伏不定的强健胸肌上,他羞涩地低垂着头,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间,寡妇王翠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疯狂地跳动着。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那件铁柱穿过的衣服,整个人就像傻掉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刘水生见此情景,愈发着急地想要拿回衣服穿上,但王翠花却因为紧张过度而死死地攥着不松手。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在那里,谁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彼此傻傻地对望着,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许久,寡妇王翠花才如梦方醒,她连忙松了手,涨红的脸,宛若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她喃喃的说“水生,你这身材真好呀,大小伙子了,我,我帮你擦干身体再穿上衣服不然这干衣服也变成湿衣服了。
刘水生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呆,他什么也没说。这时寡妇王翠花拿出干的毛巾来,颤抖着伸出手来,擦刘水生身上的雨水。
当寡妇王翠花擦着刘水生那强壮的胸肌的时候,刘水生的心跳的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他涨红着脸,羞涩的说,我,我,我自己来吧”说完他伸手去拿寡妇王翠花手里的毛巾,可当他那粗壮的大手,触碰到寡妇王翠花那柔弱的小手的时候,他就像触电一样,他的手就停在寡妇王翠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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