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山匪将成思予泪扛回山头后,所有匪徒全都围了上来。

不加掩饰的对着眼前的美人露出一抹邪恶的淫笑。

一个个摩拳擦掌,面露令人恶心的龌龊之色。

成思予泪捂着重伤的身体,不断后退着。

他的神色中闪烁着说不出的厌恶与慌张,眸光变得犀利又阴鸷。

他一面匍匐的往后退着,一面向门口张望。

她怎么还不来?是没有发现他被掳走了吗?

花祭姑娘啊花祭姑娘,你再不来,我就要失身于这些山匪了,以后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成思予泪正害怕的退缩着,门口便有一个小山匪跑了来禀报道:“头,不好了,山下有一白衣女子杀上来了。”

“什么?”

“只一位姑娘?没有其他人?”山匪头子有些诧异!却也丝毫不慌。

“是,只一位白衣女子,不过,此女武功高强,轻功了得,已经伤了我山头一百多个兄弟,还请头赶紧前去救援。”

山匪头子闻言!冷冷一哼!

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成什么气候,还敢杀上山来,她是当我山头上的一千多个兄弟是摆设么?

“一个小丫头便能将你们打成这个样子,没用东西,叫上所有兄弟,拿上武器,本大王倒要看看这小婆娘是什么来头。”

“走!”

山匪头子带着一群匪徒气势汹汹而去,只留下几个山匪看门,以免让成思予泪给跑了。

此刻屋内安静的如同平静无波的湖面,没有一丝声响!还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成思予泪忍痛坐起身来,揉了揉严重渗血的伤口,然后撕下衣角,将伤口一一包扎完毕。

幸而此刻身上的伤口都已止血,开始结痂,应该问题不大了。

他粗略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虽然破败不堪,但四周窗户都关的很严实,外围被什么抵住了,根本打不开。

无奈,只得另想法子。

成思予泪缓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撑着门框,幽幽道:“外面的小哥,不如进来快活快活啊!趁着四下无人,小哥何不先与奴家玩开心了,不然,一会儿你们头儿回来了,就沾不到这等好事了。”

成思予泪一面说着,一面拿起地上的木凳子,准备出其不意,将守门的山匪敲晕,然后趁机逃出去。

但显然,门口看守的几个山匪并不为所动,反而还向门内的成思予泪投以“鄙夷”的眸光。

“呵!荡妇,这就等不及了!”

“如此不知检点的女子,真怕脏了咱们哥儿几个的裤裆……。”

成思予泪闻言!眸光一闪,杀气肆虐。

“奴家可是好人家的姑娘呢!奴家才不是荡妇,奴家今日上山采药,受了伤,被你们头儿给掳了来,伤势过重,实在撑不住了,才想献身换些伤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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