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没有听到动静的顾时晏看一眼确定接通的手机，“楚恬？”
“啊？啊！”楚恬耳根通红，手忙脚乱的捡起手机，“我、我在。”
电话另一端的顾时晏听到他这心虚气短的声音，心下了然。
“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条了？宿醉后胃会不舒服，我给你煮了粥，喝了会舒服一些。”
和楚恬想的不一样，顾时晏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甚至语气称得上温和。
“看、看到了，”楚恬的心虚里夹杂了一丢丢愧疚，“刚睡醒不饿，就没吃……”
顾时晏沉默了。
在他没出声的这几十秒钟里，楚恬心里涌上懊恼羞愧差点将自己淹没。
“嗯，”出乎楚恬意料的是，顾时晏并没有生气或追究，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稍等。”
不知道顾时晏今天去跑的是什么通告，环境似乎有些嘈杂。
他逐渐远离人群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安静到电话这头的楚恬能清晰听到他的呼吸声。
楚恬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顾时晏浅淡的呼吸声，自己竟然也能心跳加快……大概是病了吧。
楚恬悄悄捂上自己的心口，脸上燥燥的。
“有关李导的新闻看到了吗？”顾时晏再度开口，语气里带了几分冷意，“昨天的局是张杨攒的，但公布出来的逮捕名单，他不在其中。”
楚恬呼吸一窒，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昨天是张杨请客吃饭，他作为东道主，不可能不知道隔壁在干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跟李导等人一起被抓个现行，但他不知道用了办法逃脱了。
只要没被人赃并获，他就有脱罪的机会。
与此同时楚恬也意识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原文中这时候还没有张杨的戏份。
他应该是在大后期，顾时晏即将登上顶峰的时候才出现，但因为张家在顾家遇难时落井下石抢夺项目客户和市场的龌龊在前，他出场没几章就火速下线。
张杨的炮灰，只是作为顾时晏强大后拉开复仇序幕的一个引子。
可他现在提前出场了不说，甚至掺和进了本不该有他的剧情里。
楚恬虽然不知道出现张杨这个变数具体会产生什么后果，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顾时晏虽然不像他知道剧情发展，但凭借着敏锐的嗅觉，迅速察觉到了问题。
“现在呢？”楚恬瞬间坐直了身子，“李导他们被抓后经过审讯，应该已经知道昨天是张杨做东了吧？没查出问题？”
“早上张杨被传唤了，但一个小时候他就从警察局出来了，”顾时晏沉声说，“他很有能耐。”
楚恬沉默了，他听出顾时晏话里的潜台词。
涉及xd和聚众淫乱，而张杨这个请客的人却能全身而退半点污水不沾，手段不是一般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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