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落地半天了,她也没说话,不但没说话,眉头还紧紧地皱着,半晌她才说道:“我最近是听说有股奇怪势力进入本市,但是他们太神秘,我都打听不到他们任何信息,所以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她竟然没跟我提报酬就拒绝了我,显然是不想做我的生意,我大声说:“别急着拒绝我,报酬你随便要,我只想知道这股势力是什么人,这应该难不倒你的。”

她想也不想就摇摇头说:“你给我再多的报酬,我也帮不了你,你还是死心回去吧!不要再去查什么势力,活着比什么都强。”

我一听她这话,显然是知道点什么,我还想再问,她已经变了脸,挥着手说:“走走走……我这里可是只有男人才能来的地方,你呆在这里我还怎么做生意,出去,出去……”我就这样被她轰了出来,门在我身后砰一声关上时,我又敲了敲,对方毫不理会,回去的路上我在想,张德龙那么正义凛然的人,怎么会结交这种女人?俩人的关系看上去还不一般,看样子里面肯定有段我们不知道的故事。什么故事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白跑了一圈,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回到家,才发现肚子饿的咕咕叫,可家里的粮早就没了,我只好穿上衣服去附近的小超市去买方便面。此时街上十分冷清,,寒风阵阵,行人寥寥无几。通往小超市的路是两座楼的夹缝,这里比较背,一个人都没有,我裹紧衣服快步走进去,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人攀着水管在往上爬,正在推一家的窗户,我大喊一声,他吓的回头望了我一眼,随即推开了窗户,爬了进去。

我连忙抓住水管爬上去,爬到那家窗户我往里瞧了一眼,是一间卧室,卧室里透着光,却没看见人,我立即跳了进去,卧室不大,一眼就能看清,没人,我略站了站,没听见什么声响,那人进来之后,如果家里有人肯定会有打斗的声音,如果家里没人他会不会藏在什么地方等着袭击我,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走到门口,我有站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外面仍没有任何声音,我才轻轻地打开卧室的门。

我将卧室的门,打开一道缝,向外看去,一看之下,我不禁一愣房门外面,是很宽敞的客厅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连家具都没有,只是间空屋子,自然藏不住人,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在空荡荡的屋中呆了片刻,正想要出去时,外面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同时两道强光射在我身上,有人大声喝道:“别动!”

我本能用手遮住眼睛,看清来人穿着警服时,我叫道:“别开枪,我是警察。”说着我放下了手,努力想看清对方是谁,可那手电的灯太亮了。

“黎香?”我听见肖剑的声音带着疑问。

“是我,是我……”我连忙回答,同时挥手说:“把强光手电放下,我的眼睛都要晃瞎了。”

对方放下手电,肖剑向我走来,低声问我:“黎香,你搞什么,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才看见一个飞贼,进入了这间房子,我才跟了来,倒是你们,你们怎么来的?”

“有人报案,说有贼。”肖剑的脸色深沉,随即怒道:“想来我们都让人耍了,真可恶。”

“是呀!”我苦笑。

肖剑紧紧皱起眉头,满脸不甘心的神色,他咬咬牙,毅然决然地下达命令:“给我仔细搜!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他那严厉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静静地站在肖剑身旁,默默地注视着同事们匆忙地穿梭于各个房间之间,紧张而有序地执行着搜索任务。不知为何,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件事情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有人跟我们开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仅仅是为了戏弄我们一番,那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应该不会如此单纯吧?这里面必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和秘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原来是一位眼尖的同事率先从卧室冲了出来,他神情凝重,迅速走到肖剑跟前,俯下身去,压低声音在肖剑耳边低语了几句。肖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猛地抬起头,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我。紧接着,他二话不说,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卧室走去。

出于本能的好奇以及对真相的渴望,我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一同进入了卧室。刚一踏进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几位同事正费力地从床下缓缓拉出一具男尸!那具尸体面色惨白如纸,双眼圆睁,仿佛在诉说着生前遭遇的恐怖经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男尸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把锋利的刀,那刀刃深深地嵌入肉体之中。

当我的视线落在那把刀上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这把刀竟是我们平日里工作时常使用的手术刀!不仅如此,刀子精准无误地插入了心脏部位,周围竟然没有丝毫血迹渗出。这种手法绝非普通之人所能施展得出来的,它需要极高超的技巧和极其冷静的心态才能完成。

肖剑的目光此时充满了怀疑与审视,冷冷地定格在我的身上。刹那间,我的大脑犹如遭受了一记重击,嗡嗡作响。直到这一刻,我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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