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在咸涩海水中睁开眼时,唇齿间残留着琉光的鲛人泪。

青铜巨棺悬浮在头顶,棺盖内壁刻满他与五女交缠的壁画。每幅画面都在蠕动,当他伸手触碰时,指尖陷入温软的肌肤触感——那些壁画竟是活生生的人皮!

"这已是第九次轮回。"

慕容萱的嗓音从棺椁深处传来。林墨转身看见她赤足踏浪而来,银发间缀着冷月宫主的冰魄簪,腕上缠着洛倾城的情花藤。更骇人的是,她小腹微微隆起,周身流转的灵力波动竟与林墨同源。

"三十年前,你亲手将太初玄纹种入我胎宫。"她抚摸着腹部,那里浮现出婴儿形态的玄天鉴虚影,"就像谢砚秋对你娘做的那样。"

海浪突然凝成铜镜,映出林墨从未见过的画面:慕容萱被铁链锁在青铜柱上,谢砚秋的木剑挑开她衣襟,剑尖蘸着混合两人血液的符水,在她子宫刻下太初玄纹。

玄天鉴突然剧震,林墨呕出大口黑血。血珠坠入海面竟化作血色蝴蝶,每只蝶翼都印着琉光的面容。慕容萱抬手招来蝶群,任其停驻在孕肚表面:"琉光上一世是鲛人族圣女,被你在交合时吸尽元阴而死。"

海底突然升起七十二根青铜柱,每根都捆着具女性尸骸。林墨认出冷月宫主冰封的遗容,她胸口插着根桃木钉——正是自己腰间玉佩的材质。当海流拂过尸群时,所有女尸同时睁眼,齐声呢喃:"道尊夫君..."

"每次轮回,你都会选择不同的鼎炉。"慕容萱的银发缠住林墨脖颈,发丝间浮现历代轮回的画面,"三百年前是洛倾城,二百年前是冷无霜,上次是琉光..."孕肚突然裂开,伸出只沾满粘液的小手,掌心攥着枚染血的青铜铃。

林墨被记忆洪流吞没。他看见自己在前世将慕容萱压在炼丹炉上,太初玄纹透过交合处注入她丹田;看见冷月宫主在冰窟中被他用情毒控制,被迫用冰魄之体化解玄天鉴的反噬;最清晰的画面是琉光临死前的场景——她鲛尾鳞片剥落,泣血的眼眸映出自己冷酷的面容:"血契已成...下辈子...我还会找到你..."

"呕!"

林墨跪在海底呕出内脏碎片,那些碎块竟化作小人形态的四女。慕容萱俯身拾起"冷无霜",将其按入自己孕肚:"她们都在这里,等着降生后继续侍奉你。"

青铜巨棺突然开启,棺内涌出血色浪潮。林墨被卷入棺中时,发现内部是座巨大的婚房。墙上喜字用处女经血书写,床幔是数十张人皮缝制,而端坐床沿的新娘盖头下,赫然是五张重叠的面孔!

"该洞房了,夫君。"

五重嗓音同时响起。新娘扯下盖头,左脸是慕容萱的泪痣,右脸是洛倾城的情花,额头嵌着冷月宫主的冰魄,脖颈缠绕琉光的鲛绡,后脑飘荡着冷无霜的骨鞭。她嫁衣上缝满历代轮回中死去的女修命牌,每块都渗着黑血。

玄天鉴突然化作喜秤挑起新娘下巴,林墨不受控制地吻上那张畸形的唇。当舌尖相触时,历代轮回的记忆疯狂涌入:三百年前大婚夜,他用喜秤刺穿洛倾城的灵台;二百年前合卺酒中混着冷无霜的本命蛊;上次轮回更将琉光做成人烛,在婚房燃烧了整整四十九天...

"不要!"

林墨暴起撕碎嫁衣,露出新娘千疮百孔的躯体——每个伤口都对应他前世留下的印记。新娘却痴笑着解开衣带,腐烂的皮肉间伸出无数婴孩手臂:"来啊,给我们的孩子做个榜样..."

海底突然地动山摇,谢砚秋的残魂从青铜柱中走出。他手中木剑已成血色,剑穗系着历代林墨的头盖骨:"每次轮回,你都会变得更像道尊。"剑尖挑起林墨下巴,"猜猜这次,你会不会在交欢时捏碎慕容萱的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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