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我就上了假山,其实我这个时候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想学了,还是因为马可来了搅了局有点失意。

反正就觉得这个马可来的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不过这家伙应该早就就来了,一直在暗中看着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出来抵制了。

这家伙真特么的坏!

我心里不由得骂道。

不过他返回来也好,我也解脱了,也轻松了,估计就是他不来,接下来的驯狼术也没有这么美好了,应该就是给狼投食和发指令等等一些其他的方法了,这样两个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也就不多了,最精彩的那一段应该就是刚才抚摸狼头的那一段,也就过去了。

马可和白银也不说话了,两个人继续驯狼去了,我能看出白银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不时的用眼睛不满意的瞅马可。

我现在也基本能看出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和感情来了。

他们俩是师兄妹,这个师兄妹的关系应该有两三年了,马可对白银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感情。

他应该比白银要大几岁,对白银很有想法,几乎到了不能让别人碰白银的地步了。

但是白银好像对他没什么感觉,就像对没有关系的人一样,不是好像,是真的没感觉,能从白银的言行动作中看出来。

每个人都一样,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就愿意和这个人说话,也愿意亲近这个人。

要是不喜欢这个人,那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连半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白银对马可就是这样,几乎就是到了不想和他说话的地步了。

但是马可还挺深情的,对白银还是一往情深,丝毫不在乎白银对他的态度,就像父母对子女的宽容那样,无论白银怎么对他,他都是一如既往地对白银。

现在马可对白银是既爱且恨,又没办法,责怪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白银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扔掉吧,可惜,拿在手里吧又烫手,又不舒服,但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当然也没办法。

但是马可还就想这样闹心,感受这种闹心带来的快慰。

这也许就是男女之间的情愫吧,越折磨越还觉得舒服,要不怎么说人性生来就贱呢。

我在山上一边看着他们俩在下面驯狼,一边四处了望着,看看有没有外面的人偷看我们驯狼,这可得严格保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要是让别人看见,禀报了耶律青,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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