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相约进入训练室。
这次的陪练是真的陪练。
两人相互折磨,不是他卸他一条腿,就是他捶爆他的天灵盖。
得亏医疗发达,不然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他们这样造。
然而对打时下手有多狠,平日里他们的氛围就有多和谐。
和谐到亓萧衡一度以为君越原谅他了。
直到君越扯断他的手臂,亲手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
“陛下是个不错的陪练。”
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亓萧衡几不可见地勾起唇角,“难得听到阿凉夸赞我。”
君越翻身趴到他的身上,“陛下要是喜欢听,我不介意夜夜说给你听。”
耳垂泛起薄红,亓萧衡不自在地侧过头。
“阿凉别闹,明天就是第二场比赛了。”
“陛下是看不起我的体力吗?嗯?”
君越的指腹在他的胸口打圈圈,激起一阵痒意。
亓萧衡慌乱地推开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他慌不择路地逃跑,君越放声大笑。
笑声传进亓萧衡的耳里,他走得更快了。
小仓鼠:“宿主,那个大坏蛋过来了!”
话音未落,训练室的提示音响起。
君越吩咐室内系统开门。
他倒要看看,木亚舒想玩什么花招。
“木先生不训练,找我有事?”
木亚舒开门见山道:“明天的比赛,我想和你打个赌。”
“赌注是什么?”君越饶有兴趣地问。
“很简单,输了的人离开亓萧衡。”
木亚舒挑衅:“古少爷敢应吗?”
君越轻笑,似是在嘲笑他的愚蠢,“木先生最好换一个可以打动我的筹码。”
亓萧衡是人,长了腿会走路的人。
就算他输了,亓萧衡也能主动找他。
所以这个赌约对君越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和好处。
木亚舒咬牙,激将法没用,古墨凉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当初你给亓萧衡下的药有副作用,除了我没人能解。”
“我知道啊,”君越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我很喜欢那个副作用,为什么要解?”
“你!”
木亚舒气急,一时失声。
君越的腿一扫,直接把木亚舒绊倒在地。
木亚舒摔得一脸鼻血,门牙都磕掉了。
小仓鼠在一旁鼓掌:“宿主好棒!宿主你就是我的偶像!”
君越起身踩在木亚舒的背上,“我都不管你了,你还要送上门挨打,你是欠揍吗?”
木亚舒挣扎,四肢都在用力,活像一只四脚朝天翻不过来的乌龟。
君越决定帮他一把。
他踢足球似的踢上木亚舒的腰,木亚舒整个人腾空飞起,又在半空中用肚子接了一拳。
躺在地上,木亚舒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血液堵在喉咙,差点把他呛到窒息。
“真狼狈呀,”君越啧啧两声,“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木亚舒艰难地抬起手指着他,“你m......”
君越毫不留情一脚下去踩断他的手指。
“木先生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吧,运气好兴许还能被人发现。”
君越离开,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瞧我这记性,忘了光脑还能自主报警。”
他碾碎木亚舒手腕处的骨头,连带着光脑一起碎掉。
“宿主,你是想让他参加不了明天的比赛吗?”
小仓鼠盘腿坐在君越的肩膀上,咔嚓咔嚓地啃着薯片。
鸡腿味的薯片真好次~ (?????)
“小惩大诫而已,”君越笑容森冷,“敢拿我的人当赌注,给他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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