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凤明弈,魏枝不再像之前那样淡漠了。
“昭懿,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温棠是本宫一早就认定的恭王妃,在武安侯府出事之后,本宫一力促成婚事,就是想着明弈能好好照顾温棠。
你现在当着温棠的面说这些,是不是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凤鸢扫了一眼琳琅手里的披风:“琳琅说是去拿披风,这披风拿来了也不知道给皇嫂披上,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还是从一开始,这拿披风就是一个借口,为的是让皇嫂一个人在这里,这出了什么事,就可以把一切责任推到皇嫂的眼疾上?”
凤鸢这话说的没有留任何情面,温棠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要为琳琅辩解,但是想起皇后刚才提到武安侯府的事情,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琳琅听到这里,立刻展开手里的披风,要给温棠披上。
温棠却是拦住了琳琅的动作:“风停了,这披风用不上了,你还是收着吧。”
魏枝看出温棠这是有些生气了:“琳琅刚才是去坤宁宫替你找披风去了,本宫想着正好一起来御花园逛一逛,琳琅是等本宫和欢儿,才来晚了。”
“皇后,皇嫂只是眼疾,不是脑疾,你这话说的还真是令人寒心。你不能因为琳琅是崔嬷嬷的女儿,就为她开脱。
这御花园人多眼杂的,皇嫂本就看不见,琳琅却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出了事谁能负责?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宫女,谁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大不了,就带着主子先回去,留着皇嫂一个人在这里赏花吗?”
这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讽刺拉满。
温棠什么都看不见,把她一个人留在御花园,她能赏什么?
温棠之前并未多想,但凤鸢现在说的话,让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紧起来:“刚才要不是昭懿公主扶了儿臣一把,儿臣就要摔下去了。”
温棠此刻说这句话,就是认可了凤鸢的话。
闻言,魏枝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随后,她看了一眼琳琅。
琳琅接受到魏枝的眼神示意,立刻跪在了地上:“公主教训的对,是奴婢思虑不周。”
凤鸢并未搭理琳琅,而是问温棠:“皇嫂,武安侯府并非没有忠仆,你情况特殊,身边照顾的人还是选自己放心的最好。
就像琳琅,她原先是皇后宫里的人,后来被派去了恭王府,又被恭王派到了你身边,并非武安侯府的人,她就算是犯了错,这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敢罚吗?”
这话说的,就有些扎心了。
魏枝当然听的出来,凤鸢是在内涵自己。
在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应对的时候,凤鸢就继续说下去了:“你瞧瞧,琳琅犯了这么大的错,皇后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她,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个恭王妃在皇后心里的分量不如一个宫女呢。
不过琳琅是崔嬷嬷的女儿,皇后自己念着老仆的情谊,这最后受委屈的不还得是皇嫂?
皇嫂可怜,武安侯府出事无人可依靠,她的眼睛也因为征战沙场受伤了,这想为自己讨个公道都难啊。”
魏枝看着凤鸢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心里气的想撕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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