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扬的胳膊后来抹点药就完事了,陈远川便在第二天早上去医院探望了下谢书辉,那会儿他已经做完手术了,人也清醒了。
“好些了吗?腿怎么样了?”陈远川看着谢书辉受伤的腿。
“好多了,还算幸运,腿保住了,不过大概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谢书辉的腿当时其实是被卡在石头下面了,并没有承受上方石头的全部压力,再加上送到医院还算及时,这才侥幸保住腿的。不然要是断了腿,以后生活有多么不方便先不说,他这个书记估计也干不成了,这么多年辛苦付出毁于一旦,这样的打击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所以谢书辉打从心眼里感谢陈远川和那天一起救援的士兵,这也让他想起了他妈曾经说过的话。别看谢母从前是军区医院的医生,但她骨子里极为信命,她就说过陈远川是他们家的贵人,能帮助他们家度过劫难,这也是谢家总是给陈远川寄东
西的原因之一。
谢书辉以前总觉得谢母太过于迷信,对于什么命数之说他是不信的,但现在他却有些相信了。
“这就已经不错了,接下来你就好好休养吧,工作能放的都往后面放一放。”陈远川可是知道谢书辉到底有多忙的。
“嗯,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当初救了我儿子,现在又救了我。”
“你当年不就感谢得挺好的,比照着那个时候来就行,我不挑剔。”陈远川看了谢书辉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
谢书辉失笑,爽快地应了:“好。”
既然谢书辉没什么事,陈远川就按照原计划,和陈远扬搭乘晚上的火车回家去了。
每次从外面回来,家里总有些事情发生,弄得陈远川都有些阴影了,好在这次回来,家里人都平平安安的,也没有再出什么事。
而谢书辉的谢礼很快就到了,大概是谢父谢母知道了他的事,这回又大包小包地给陈远川寄了一大堆东西,有吃的有用的,给余蔓的,给孩子的,总之是考虑全面,应有尽有,陈远川觉得他们家好一段都不用买东西了。
既然已经回来了,陈远川便准备挑了个好日子,搬到新房去住了。
在此之前,刘银凤把全家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她先看向陈远明,问他和白筝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听人说接下来可能会对过去这些年的一些冤假错案进行平反,白筝她爸本来就没有犯什么事儿,不过就是收藏了一封英文信而已,信的内容也很是正常,就是一些朋友间的问候和几句学术的讨论,我觉得白筝她爸极有可能会被平反,到时候白筝应该就能回来了。”
前些日子上面有消息传来,大运动算是结束了,近来革委会的那帮人都收敛了不少,因为白筝的关系,陈远明一直很注意打听这方面的消息,听说有可能要对一些冤假错案平反,他就认为有希望。
刘银凤闻言点点头:“这样也好,如果那姑娘真回来了,你俩就抓紧时间把事情办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刘银凤说完随即又看向陈远扬,谁让这俩人都是20好几的年纪了,却都还没结婚。
“妈你别看我,陈桃子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我想缓一缓,暂时不想考虑结婚的事。”陈远扬立马说道。
刘银凤听了也没有再勉强,而是把她今天将大伙都叫来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大川过几天就要搬到新房去住了,明子以后结婚了,估计也是住在城里,你们往后都有各自的小家了,顾好各自小家的同时,也别忘记兄弟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刘银凤还想再忆苦思甜一番,提提他们从前小时候的事,让他们不要分了家,就越来越陌生了。
谁知陈远川“啪啪啪”地鼓起了掌,还很是捧场道:“好,妈说得对,跟着银凤同志走,日子幸福又长久。”
刘银凤原本要说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她瞪了陈远川一眼:“就你爱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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