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之女江月吟,原书中爱慕原身的哥哥沈卓。虽不喜沈清,但看在沈卓的面子上待沈清也不错。孟延川娶了沈清之后,还借着这一点,得到了江太傅的不少助力。

只可惜在沈卓前线身死的消息传来之后,这位已经与沈卓定亲的江小姐深受打击。直到沈卓的尸骨被送回上京才终于万念俱灰,留下绝笔书在房中自尽。

江月吟默默爱慕着沈卓,知道两人定亲后才互通心意。沈清对江月吟很有好感,语气十分亲和。

江月吟看着沈清,总感觉又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

“沈……”

“这不是沈清吗?今年怎么不是让你兄长替你来了?”

江月吟被打断,就被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缪玲在他们身侧调笑地看着她们,身边还跟着其他两位官家女子。

沈清记忆中,原先就是她们三人当众给原身难堪。

“家兄公务繁忙,自然是比不得贵府大公子的。正妻未娶,倒纳了十几个通房,怕是也忙得很。”

“你……许久未见,倒是越发牙尖嘴利了起来。”

吏部侍郎之女李漫见缪玲嘴上吃了亏,便道:“沈小姐这嘴皮子怕是遗传了母亲,与那坊市间的贩夫走卒一般无二。”

缪玲一听,赞赏地看了李漫一眼:“说的正是。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右侧的太仆寺少卿之女蒋思思也跟着落井下石,“妄议别府后院之事,哪里像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江月吟听得皱眉:“这可是长公主承办的诗会,你们在这里如此贬损他人,就不怕长公主听到不悦吗?”

“长公主殿下金尊玉贵,不能久吹风,已经进里间休息了。倒是江小姐,我劝你还是别和沈清这种人混在一起,省得被她带歪了。”缪玲身为吏部尚书之女,自小跋扈惯了。她嫉恨沈清家世样貌样样比她出色。

她早就看见沈清手上的玻璃种翡翠了。这可是她母亲嫁妆里才有几件的稀罕东西,沈清手上那个甚至成色还要好些。

可那又如何?

她母亲可是正经的官家嫡小姐,哪里是沈清那个贱籍出身的娘比得上的。

“缪小姐倒是不否认,我还以为是传言呢。”沈清心中冷笑,这三人处处戳原身的痛处。要不是这副躯体已经换了一副灵魂,恐怕又要让他们搓扁揉圆了。

“至于这嘴上功夫,我瞧诸位小姐也是不遑多让。想必皆是家中嫡母悉心教导过的,沈清自愧不如。”

缪玲被怼的哑口无言,这沈清从前一提起她母亲便变成一个鹌鹑,说什么都回不了嘴。如今倒是大变活人,还借她的口证实传言。

“沈清,你当真叫我刮目相看。希望待会所作的诗也能叫我吃惊才好。”

“缪小姐珠玉在前,沈清岂敢。”

缪玲哼的一声转身走了,跟在她身后的李漫蒋思思也一同离开了,还不忘留给沈清一个厌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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