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类个乖乖!这个喘息声好色!]
[好好好!简少你就是咱心动喘王啊!这么会诱惑你不要命啦!]
[已经录下来,用来当起床铃声]
[一大早上玩这么刺激吗?]
[抱歉,我一不小心对简少的声音做了不好的事情]
[人之常情]
虞汀突然被抓住,她还有点懵,大脑还没运转过来,愣愣地被简禹深抱了好一会儿。
直到察觉背上的人重得像一座山快要把她压的喘不过气了,她才迅速直起身子,从简禹深怀里挣脱出来。
简禹深直起身,瞄了她一眼,叉着腰拽着模样开口:“你输了。”
虞汀实在没想到,自己向来这么能跑居然还能被简禹深给追上了。
这不合理。
太不合理了!
“你作弊了吧!”
简禹深瞪大眼睛,又嗤了一声,歪着头垂着视线看她,笑了一声:“你不会是玩不起吧?”
“怎么可能!”虞汀很快撇开视线否认,又顿了两秒抬起下巴看了他一眼,“你想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简禹深故作深沉地盯着虞汀,微微弯起唇角,似有若无地笑着,“就,做我一个星期的仆人,不过分吧?”
仆人?
这不是她高中时跟他打赌输了,她让他做的事吗?
“你幼不幼稚啊!”虞汀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简禹深双手抱起,敲锣打鼓般地高声喊了起来,张扬得想让所有人知道些什么。
“哦~你就是玩不起呗。”
“堂堂盛京………”
简禹深话还没说完,虞汀就气的面红耳赤,急冲冲地上前踮起脚,伸出手捂住了简禹深的嘴。
那双桃花眸漾着泪痣半敛着沉凝在她身上,波光暗闪,狡猾神色跳跃。
像只心机叵测的老狐狸。
他知道没有人清楚她的真实身份,更知道虞汀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简禹深,是在威胁她。
虞汀假笑一声,立马冷下脸,森森含意的话从齿缝里逐字逐句地往外跳出。
“……你、牛、逼。”
“不就是做仆人吗,我包把你伺候的好好的!”
简禹深拿开她的手,朝她微微俯下了一点头,阳光从茂密的香樟树叶里泄露金线,宛若飘飞的萤火虫闯入他忽然陷进阴影里墨深的瞳孔。
虞汀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仰下头,半个身子与他拉开距离。
而他咄咄逼人,头压得越来越近,近在咫尺时,他停下,伸手捏住了收音麦。
薄唇一张一合,裹挟着沙沙树叶的声响,和温暖的春风一同灌进她的双耳。
“小鱼儿……你不会是……把我刚才在游戏时说的话,当真了吧。”
虞汀咽了咽喉咙,在心里很快就接住他的话。
哪句话?
是“你喜欢我”还是“我喜欢你”?
她没敢张开唇瓣问他这番话。
毕竟,他们总是在玩笑、戏耍,胡闹之间徘徊。
他们与对方说的话,没有一句真话。
只有她想让简禹深做她儿子这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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