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简少你真的爱惨了!]
[他说他喜欢虞汀诶!可惜虞汀不在,虞汀忙着去玩了呜呜呜呜]
[神马?!你被打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给简少录下来了,希望虞汀从导演那偷手机去看录屏!]
[简少你怎么还背着人告白!不算!重新告!去虞汀面前告!]
“知道吗?虞汀是一个能把抑郁的鹦鹉聊到痊愈的女孩子,你却说她神经、聒噪。”
虞汀还是一个他相处了二十五年暗恋了八年处心积虑都追不到女孩子,贺枳安却说她烦。
贺枳安永远都不知道一个努力上进的女孩却因为他的个人偏见让她失去了对一切的态度和希望。
那是她头一次问简禹深,为什么活着这么累,还要遇到那么多不高兴的事。
无论她怎么努力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傻子。
装疯卖傻有错吗,她只是不想被潜规则。
不想被油腻的导演动手动脚,不想因为漂亮就心甘情愿成为花瓶有错吗?
简禹深很想飞回国,来到她的身边告诉她:我们不做什么练习生了,我们回家做我们的千金大小姐。
虞汀却把自己哄好了,她说她想在舞台上,想让很多很多人都能看到她,她说她喜欢唱歌喜欢跳舞。
如果她被更多人看见了,她要开一场巡演,邀请简禹深为她伴奏,做她的专属钢琴师。
简禹深动容了,所以他告诉虞汀:
“不高兴,就想办法让自己高兴起来,实在不行我来想办法。”
“如果我想不到办法,那我做你的出气筒,你打我吧,如果打不到我,把我的照片贴在墙上扔飞镖,不高兴一次,就扎我一次。”
虞汀骂他笨狗,骂他受虐,骂他脑子不正常。
“对,我是你的小狗,我会永远陪着你。”
简禹深沉默了很久,他说完那番话后不由得烦躁,越看越觉得贺枳安不顺眼,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
他视若珍宝的小青梅,到他嘴里却成了万人嫌。
如果不是理智强行占据,他或许会冲动。
简禹深从椅子上起身,懒得跟贺枳安再多说一句话。
虞汀的笑声在空中游荡,飘渺得像天边摇摇欲坠的风筝。
他快步朝她的背影走去,张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将她拢在怀里,手握住她的风筝线轮,拉扯着线调整空中随时要掉落的风筝。
虞汀被吓了一跳,随后立马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茉莉花味的。
是清甜的,温柔的,像春天的味道。
而不是腻腻的酒精味和烟味。
她绷紧的身躯一瞬间放松,听到简禹深的嗓音在耳畔萦绕。
“风筝不是这么放的。”
“飞低要把线拉紧,飞高就把线放松。”
虞汀盯着重新随风而上的风筝,惊叹了一声:“飞上去了!”
“可是,它飞这么高怎么收回来?”
简禹深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柔又低沉:“等风小直接拽回来就行。”
“……简禹深,你这么厉害的吗?”
“我什么时候不厉害?”
虞汀抬头看他,当着他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牙骂了一句:“自恋狂。”
简禹深笑了笑,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从身后松开了她,往前直走。
虞汀见他离开,着急忙慌朝他的背影喊了一声:“你去哪?”
简禹深头没回,声音从前方往后传:“厕所。”
虞汀快速将风筝线轮塞到一旁聂诗恩手里,高喊了一声:“等等我!”
她朝简禹深的背影跑过去,简禹深一如既往地停下脚步,往地上一蹲。
虞汀飞扑到他背上,熟练地劈开腿,紧紧地挂着他的脖子。
简禹深起身,背着虞汀就走了。
[我去!好自然的蹲下背起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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